“這是”花紅纓看了看那精致的琉璃瓶,有些不解的問道。
“傷藥”宮初月一陣無語,這丫頭是不是傻了自己受了那么嚴重的傷,難道不需要治療嗎這丫頭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呢
“謝謝大嫂。”花紅纓咧唇微笑,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愛,真的很令她感動。
她從小沒娘,是爹爹一人辛苦將她養大,身邊更是沒個姐妹朋友,又何時體會過這等親如姐妹,近如家人的感覺
“甭客氣,等以后出去了,你請我吃好吃的”宮初月哈哈一笑,轉身便忙活去了。
既然夜晟他們明日要來,她也該早些做好準備才是,不打沒準備的仗。
只是,宮初月沒有想到的是,在第二日下午的時候,她不僅迎來了夜晟,竟然還看到了本應該關押在柴房的河清
“大搜,那女人怎么會在這里”花紅纓站在宮初月的身邊,兩人就這么杵在前廳之內,城主府有貴客,河姑自然是要將她們二人給帶出來的。
此時的河姑,已經開始謀劃著,讓宮初月與花紅纓二人,在這邊城建設自己的人脈了,在經過整整一夜的深思熟慮之后,河姑覺得,將宮初月與花紅纓二人給扶持起來,要比扶持這個城主府有利
而花紅纓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自然就是河清了。
“人家畢竟是嫡出的大小姐,能關多久關個一夜意思意思已經算是給面子了。”宮初月挑眉,花紅纓還是單純。
總是那么輕易的便相信了別人。
“那河姑也同意了”花紅纓有些不高興的嘟著嘴,虧她昨天還以為,這河姑是個拎的清的主,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愚昧的婦人
“你以為,這種場合,河姑不同意,那河清能夠站在這里”宮初月小聲的說著。
她那一雙大大的杏眼,一直注意著這整個前廳之內的動靜,將所有人的神態,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不同于前幾日,城主看向夜晟與容楚時那種厭惡的眼神,今日這城主府的每一個人,看向夜晟與容楚的時候,那眼底都是帶著光的
這就令宮初月分外的不解了,這幾日的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這兩人怎么就像是開了掛一般的直接就殺了個回馬槍
甚至連河姑看向夜晟與容楚的眼神里,都是帶著贊嘆的
而更加的令宮初月不滿的是,夜晟今日穿了一件暗紫色的錦袍,金冠玉帶,將那黑發簡單的束起。
腰間搭配了紫金色的寬腰封,一塊通體黑色的玉佩,被夜晟掛在了腰間。
腳上一雙黑色流云靴。
看似簡單的裝扮,卻是將夜晟那本就尊貴的氣質,完全的凸顯了出來,再搭配上夜晟那一張迷倒眾生的臉
宮初月真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這男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賣弄風騷嗎吸引了那么多女人的注意,很爽是不是
宮初月幾乎是賭氣似的,將目光移到了容楚的身上,然而就是這一眼,宮初月卻更加的郁悶嘔血了
一向一身簡單白衣示人的容楚,今日竟然穿了一身紅色的紗衣
很正的紅色,隱隱的能夠看到暗紅的流云刺繡,搭配著暗藍色的束邊,那紗衣一看就是上成的,容楚就這么靜靜的往那一站,整個人便無比的耀眼。
此時的容楚一頭黑色長發,就這么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微風時不時的帶起幾縷發絲,在空中飄飄揚揚
而容楚那一張俊逸的臉龐,以往配上白衣之時,是沉靜穩重的,整個人的氣息都是內斂的。
但是此時,容楚給人的感覺竟然是放浪不羈的,那張俊臉,黑發垂蕩到耳邊的時候,宮初月竟然覺得,這男人竟然比女人還要美
“紅纓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他們兩個是在搞什么”宮初月雙唇微張,滿臉震驚的神色,之前她只顧著留意周圍的情況了,倒是將那站立在眾人面前,最為熟悉的兩個人給忽視了。
這突然看到之后,心頭的震撼可想而知。
花紅纓茫然的搖著頭,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容楚穿上黑白意外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