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沖擊,就像是身邊,一直交心之人,卻是突然告訴你,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一般。
就是這種矛盾沖擊,令宮初月和花紅纓兩人直接愣住了。
壓根就反應不過了,這二人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
“這回可算是完了,這兩人這么搞一出,那身邊的狂蜂浪蝶還會少嗎”宮初月是真的生氣,這簡直就是忍無可忍了好嗎
為何昨天,不告訴他們今日會是這樣的場景
“二位公子,之前多有得罪,兩位公子,可萬不能生清兒的氣吶。”河清吞咽著口水,踱著小碎步,靠近了夜晟與容楚身邊。
這話里話外,竟然全部都是討好的意思。
“該死的狐貍精,大嫂怎么辦,我想打人。”花紅纓伸手挽住了宮初月的胳膊,雙手死死的捏著拳
這樣的大師兄和容楚,她和大嫂還是第一次見呢,憑什么那個河清就這么死不要臉的湊上去了這個女人還能不能矜持一點了
“忍著。”宮初月咬著牙,幾乎是從齒縫間,苦苦擠出了這么兩個字
她又何嘗不是在強忍著的
哪個女人,能夠容忍,旁的女人,對自己的夫君垂涎三尺的更何況還是河清這種,就差在臉上寫上帥哥,我看上你,晚上來我房間啊
“呼呼忍不住了”花紅纓那緊捏著的雙手,指關節已經開始泛白了,可見忍的當真是很辛苦。
“大小姐,我們兄弟二人潔癖比較嚴重,勞煩大小姐退遠一些。”容楚斂眉,一張臉上,直接掛上了嫌棄至極的神色,竟然是直接開口趕河清走了。
“咳咳”宮初月一個沒忍住,她正想勸說花紅纓,被容楚這么一搶白,直接被口水嗆到了
這就有些尷尬了,河清本就對宮初月二人有了意見,眼下宮初月竟然又在這個時候發出了聲音,怎么都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這是”花紅纓看了看那精致的琉璃瓶,有些不解的問道。
“傷藥”宮初月一陣無語,這丫頭是不是傻了自己受了那么嚴重的傷,難道不需要治療嗎這丫頭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呢
“謝謝大嫂。”花紅纓咧唇微笑,這種無微不至的關愛,真的很令她感動。
她從小沒娘,是爹爹一人辛苦將她養大,身邊更是沒個姐妹朋友,又何時體會過這等親如姐妹,近如家人的感覺
“甭客氣,等以后出去了,你請我吃好吃的”宮初月哈哈一笑,轉身便忙活去了。
既然夜晟他們明日要來,她也該早些做好準備才是,不打沒準備的仗。
只是,宮初月沒有想到的是,在第二日下午的時候,她不僅迎來了夜晟,竟然還看到了本應該關押在柴房的河清
“大搜,那女人怎么會在這里”花紅纓站在宮初月的身邊,兩人就這么杵在前廳之內,城主府有貴客,河姑自然是要將她們二人給帶出來的。
此時的河姑,已經開始謀劃著,讓宮初月與花紅纓二人,在這邊城建設自己的人脈了,在經過整整一夜的深思熟慮之后,河姑覺得,將宮初月與花紅纓二人給扶持起來,要比扶持這個城主府有利
而花紅纓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自然就是河清了。
“人家畢竟是嫡出的大小姐,能關多久關個一夜意思意思已經算是給面子了。”宮初月挑眉,花紅纓還是單純。
總是那么輕易的便相信了別人。
“那河姑也同意了”花紅纓有些不高興的嘟著嘴,虧她昨天還以為,這河姑是個拎的清的主,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愚昧的婦人
“你以為,這種場合,河姑不同意,那河清能夠站在這里”宮初月小聲的說著。
她那一雙大大的杏眼,一直注意著這整個前廳之內的動靜,將所有人的神態,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不同于前幾日,城主看向夜晟與容楚時那種厭惡的眼神,今日這城主府的每一個人,看向夜晟與容楚的時候,那眼底都是帶著光的
這就令宮初月分外的不解了,這幾日的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這兩人怎么就像是開了掛一般的直接就殺了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