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是我”花紅纓壓根就反應不過來,這些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難道就不能事先,將話給說明白了嗎
這些人,難道就不清楚,她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嗎
“本公子指定誰做奴婢,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容楚輕蔑一笑,隨后又將話頭拋到了河姑與城主的身上“我們二人既然來了這邊關之城,便也就是自己的目的,河姑與城主既然想要贖罪,唯一的條件,便是他們二人,除此以外免談”
容楚眉梢上挑,一副你們看著辦的表情,至于有沒有商量的余地,那城主與河姑,便只能與宮初月和花紅纓來商量了。
在他們二人那里一切免談
“是是是,公子所言極是,不如二位暫且先在這城主府住下關于這二位姑娘的事情,一切包在我河姑身上。這邊城也沒有什么地方能夠比的上這城主府了。”河姑臉上掛著難以掩飾的笑容,站出來做了和事佬。
在她的心里,也是已經有了盤算,這兩位公子,她得罪不起,那月神醫與紅纓姑娘那邊,卻還是可以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她將那餡餅畫得更大利益給的更足,她便不怕那兩個年輕的黃毛丫頭不答應
“既然如此,那便勉為其難吧,我們二人的院子必須相連,必須要干凈。”夜晟輕飄飄的給了城主與河姑一個臺階下。
橫豎,今日便也沒想達成什么共識,給那二人一個下馬威,便已足夠。
夜晟說完便直接起身了,與容楚二人就這么傲慢的出了前廳,城主見狀急急忙忙的趕了上去。好不容易進展到了現在的這個局面,萬一有個什么閃失,讓二人公子心底不痛快了,那更是得不償失
“喂你把話說清楚,憑什么我們要聽你們的差遣”宮初月緊咬著牙關,大聲的吼著,臉上表情拿捏得恰到好處。
那種憤怒中帶著不屑,甚至對夜晟與容楚二人還有些微的鄙視之意,這種復雜矛盾的神色,被宮初月給演繹得游刃有余。
花紅纓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滿是驚訝,就差給宮初月拍手叫好了
她可真就不明白了,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夠演的這么逼真
若是她不是事先知道的話,只怕連她也會被騙了過去。
“月神醫息怒。”河姑緩緩起身,慢悠悠的朝著宮初月與花紅纓走了過來,她倒是有一萬種理由去說服這兩個涉世不深的黃毛丫頭
如此,倒也沒有那么的心急。
“切下賤”河清對著二人呸了一聲,轉身快速的朝著城主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她可要想辦法說服父親,讓他將兩位公子的院子,安排在她院子的旁邊,那到時候,她辦起事情來,也要方便一些
“清兒,清兒你回來”城主夫人原本還托著河清,可當河清松開她的臂彎,快速跑開的時候,城主夫人這才驚覺,這清兒只怕是要壞事了
“河姑,紅纓傷勢未愈,我們便先回了。”宮初月不等河姑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便告辭,拉著花紅纓便出了前廳。
“大嫂,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花紅纓回頭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河姑,有些不解的問著。
這大師兄與容楚,怎么就變成帝都尊貴的公子哥了呢看這架勢,這兩人的身份還真不低。
短短幾日的時間,能夠有這么大的變化
“不清楚,但是他們之前有提到,這一切是崔叔的安排,只是,那崔叔到底是什么身份”宮初月搖了搖頭,眼底浮上了一絲茫迷惘,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迷霧一般。
都說這里,是進入四方界的關鍵地段,想要去四方界,也必須通過這里。
但是,僅僅是這個地方,便已經刷新了宮初月的認知。
更何況是那四方界
夜晟的身份,在這地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宮初月真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個隨手便救了皓月國太祖皇帝之人,在這里到底是怎樣的身份
夜晟的母親,又到底是誰呢
直到現在,夜晟還是一直都沒有她母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