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宮初月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那血石之內的密函上。
而在血石之內,上次被宮初月狠狠罵過的靈,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后,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嘖嘖嘖,掌控城主府,虧你們想的出來,搶什么勢力不好,搶一個變成的城主,嘖嘖嘖還真是丟人,以后出去,不要跟人說,你們認識我,我丟不起那個人”靈透過神識,一邊查探著密函之內的事情,一邊不斷的吐槽著。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宮初月不耐煩的怒吼了一句,這靈還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靈又開始鬧騰了”花紅纓估摸著,大嫂這是又被靈給刺激到了。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這兩人,就像是冤家一般,明明那靈就很關心大嫂,可是嘴里卻是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大嫂,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
甚至揚言,要選擇大師兄成為他的主子。
對于這兩人,花紅纓是真的沒轍了,那時候她還在血石之內的時候,每當這兩人掐架的時候,她便只能一個人躲進了病房之內。
惹不起,她躲得起啊
宮初月挑眉,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你懂的神情,她還真是不知道有什么招數,能夠控制這靈,她活了兩輩子,都沒見過這么難纏的男人。
假如可以的話,宮初月當真想要將靈從那一面墻壁中摳出來,送給夜晟去
“你們兩個賤人給本小姐站住”在宮初月他們的院門口,河清雙手環胸,囂張的說著。
在河清的身后,還站著幾個隨從,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模樣。
河清原本想要追上城主,想要與夜晟與容楚拉近些關系,可是竟然被她娘親給拉住了,好說歹說之下,河清才打消了那個念頭。
只是,這心里憋著的一股氣,怎么著也得找人出了
于是,便有了此時的一出。
“賤人叫誰呢”花紅纓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反正無論她怎么說,以河清那豬腦子,也是反應不過來。
倒不如趁機好好的罵上一罵了。
“賤人自然是叫你們”河清伸手,惱怒的指著宮初月與花紅纓,她可真是恨死了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當成,真不知是怎么的,瞎了眼,將這兩個禍害給帶進了城主府
“噗”宮初月實在忍不住了,她就想不明白了,這么明顯的套路,河清怎么就反應不過來的
這是太單純的,還是太愚蠢了或者腦子都用到那方面去了
“該死的賤人有膽再笑一遍試試看”河清惱羞成怒,宮初月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掛著的笑容,直接閃瞎了她的眼
這世上,怎么能有女人長的比她好看她怎么允許
在這一刻,河清動了殺心
“死女人,你嘴里給本姑娘放干凈些有膽你再說一遍”花紅纓右腳橫跨,單薄的身子,直接擋在了宮初月的身前,擺明了是要保護宮初月。
“喲,就你那小身板就你那下三濫的身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學人家出頭哼還真是自取其辱”河清冷哼了一聲,說話時那語氣傲慢無比,那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宮初月與花紅纓兩人
“是不是自取其辱,你大可以試試看”花紅纓嬌喝一聲,眉梢微挑,眼底滿是自信,之前故意受河清的那一掌,也是時候討回了
“好既然有人找死,那便莫怪本小姐不客氣你們退后今日本小姐要親手了結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河清冷喝了一聲,直接拔出了一直被她捏在手中的長劍,隨手將那劍鞘扔給了那幾個隨從。
“大嫂,你退遠一些。”花紅纓神色凝重,從腰間抽出了一直隨身攜帶的軟劍。
那薄如蟬翼的軟劍,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了森冷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