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宮初月一眼便覺得,那軟劍并不簡單這種工藝,哪怕是在現代都打造不出來,花紅纓的這一柄軟劍到底又是怎么來的
不僅如此,河清以及那幾個隨從,目光在接觸到花紅纓手中的軟劍時,神色皆是一愣,那眼底的神色無比的復雜,宮初月根本就看不透,他們那眼神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想不到區區賤人,竟然還有這等寶物既然如此,那便讓本小姐收了你那寶物就你這種下等賤人,根本不配使用它”河清冷冷的說道,語氣有些急切,而那眼底搶占意味,卻是非常的明顯
“紅纓,你要小心。”宮初月退后了兩步,大腦卻一直都在飛速的旋轉著,想要盡快的想出一個破解的辦法花紅纓一定不能受傷
戰斗一觸即發,院內刀劍相交的聲音,梆梆梆的傳了出來,在院內守護的隱衛,快速的退出,直直的朝著河姑的院內沖去。
他們得到的命令一是監視這兩個女人,二自然也需要保護以及匯報這兩個女人的安全
宮初月也不知花紅纓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竟然敢直接接下河清的挑釁,然而,眼下花紅纓與河清卻是在眨眼間,以及過了十多招
那些刀光劍影,看的宮初月一陣的眼花繚亂,內心擔憂的同時,卻又在內心不斷的盤算著花紅纓的勝率。
腦海中飛速的掠過了各種方案,但是卻又被宮初月給一一否決了。
突然的,宮初月想到,此時能夠解決此時,最好的方案便是,讓容楚過來,容楚以救命之恩要挾花紅纓,為奴為婢的話,一切便會顯得非常的自然。
畢竟,這一次的事情,是河清挑起來的,她與花紅纓便能夠完全的從這件事情中退出。
只是,她壓根就不清楚夜晟與容楚住在哪個院子,又怎么找到的容楚
宮初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只怕這個計策也得夭折了。
然而,當隱衛快速超著河姑院內沖去的時候,卻是無意間驚動了夜晟與容楚
“這不是初月院內的隱衛么”夜晟內心咯噔了一下,之前他找宮初月的時間,遠遠的見過這個隱衛
在回去的路上,宮初月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那血石之內的密函上。
而在血石之內,上次被宮初月狠狠罵過的靈,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后,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嘖嘖嘖,掌控城主府,虧你們想的出來,搶什么勢力不好,搶一個變成的城主,嘖嘖嘖還真是丟人,以后出去,不要跟人說,你們認識我,我丟不起那個人”靈透過神識,一邊查探著密函之內的事情,一邊不斷的吐槽著。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宮初月不耐煩的怒吼了一句,這靈還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靈又開始鬧騰了”花紅纓估摸著,大嫂這是又被靈給刺激到了。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這兩人,就像是冤家一般,明明那靈就很關心大嫂,可是嘴里卻是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大嫂,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
甚至揚言,要選擇大師兄成為他的主子。
對于這兩人,花紅纓是真的沒轍了,那時候她還在血石之內的時候,每當這兩人掐架的時候,她便只能一個人躲進了病房之內。
惹不起,她躲得起啊
宮初月挑眉,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你懂的神情,她還真是不知道有什么招數,能夠控制這靈,她活了兩輩子,都沒見過這么難纏的男人。
假如可以的話,宮初月當真想要將靈從那一面墻壁中摳出來,送給夜晟去
“你們兩個賤人給本小姐站住”在宮初月他們的院門口,河清雙手環胸,囂張的說著。
在河清的身后,還站著幾個隨從,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模樣。
河清原本想要追上城主,想要與夜晟與容楚拉近些關系,可是竟然被她娘親給拉住了,好說歹說之下,河清才打消了那個念頭。
只是,這心里憋著的一股氣,怎么著也得找人出了
于是,便有了此時的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