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叫誰呢”花紅纓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反正無論她怎么說,以河清那豬腦子,也是反應不過來。
倒不如趁機好好的罵上一罵了。
“賤人自然是叫你們”河清伸手,惱怒的指著宮初月與花紅纓,她可真是恨死了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當成,真不知是怎么的,瞎了眼,將這兩個禍害給帶進了城主府
“噗”宮初月實在忍不住了,她就想不明白了,這么明顯的套路,河清怎么就反應不過來的
這是太單純的,還是太愚蠢了或者腦子都用到那方面去了
“該死的賤人有膽再笑一遍試試看”河清惱羞成怒,宮初月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掛著的笑容,直接閃瞎了她的眼
這世上,怎么能有女人長的比她好看她怎么允許
在這一刻,河清動了殺心
“死女人,你嘴里給本姑娘放干凈些有膽你再說一遍”花紅纓右腳橫跨,單薄的身子,直接擋在了宮初月的身前,擺明了是要保護宮初月。
“喲,就你那小身板就你那下三濫的身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學人家出頭哼還真是自取其辱”河清冷哼了一聲,說話時那語氣傲慢無比,那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宮初月與花紅纓兩人
“是不是自取其辱,你大可以試試看”花紅纓嬌喝一聲,眉梢微挑,眼底滿是自信,之前故意受河清的那一掌,也是時候討回了
“好既然有人找死,那便莫怪本小姐不客氣你們退后今日本小姐要親手了結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河清冷喝了一聲,直接拔出了一直被她捏在手中的長劍,隨手將那劍鞘扔給了那幾個隨從。
“大嫂,你退遠一些。”花紅纓神色凝重,從腰間抽出了一直隨身攜帶的軟劍。
那薄如蟬翼的軟劍,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了森冷的光澤。
不知為何,宮初月一眼便覺得,那軟劍并不簡單這種工藝,哪怕是在現代都打造不出來,花紅纓的這一柄軟劍到底又是怎么來的
不僅如此,河清以及那幾個隨從,目光在接觸到花紅纓手中的軟劍時,神色皆是一愣,那眼底的神色無比的復雜,宮初月根本就看不透,他們那眼神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想不到區區賤人,竟然還有這等寶物既然如此,那便讓本小姐收了你那寶物就你這種下等賤人,根本不配使用它”河清冷冷的說道,語氣有些急切,而那眼底搶占意味,卻是非常的明顯
“紅纓,你要小心。”宮初月退后了兩步,大腦卻一直都在飛速的旋轉著,想要盡快的想出一個破解的辦法花紅纓一定不能受傷
戰斗一觸即發,院內刀劍相交的聲音,梆梆梆的傳了出來,在院內守護的隱衛,快速的退出,直直的朝著河姑的院內沖去。
他們得到的命令一是監視這兩個女人,二自然也需要保護以及匯報這兩個女人的安全
宮初月也不知花紅纓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竟然敢直接接下河清的挑釁,然而,眼下花紅纓與河清卻是在眨眼間,以及過了十多招
那些刀光劍影,看的宮初月一陣的眼花繚亂,內心擔憂的同時,卻又在內心不斷的盤算著花紅纓的勝率。
腦海中飛速的掠過了各種方案,但是卻又被宮初月給一一否決了。
突然的,宮初月想到,此時能夠解決此時,最好的方案便是,讓容楚過來,容楚以救命之恩要挾花紅纓,為奴為婢的話,一切便會顯得非常的自然。
畢竟,這一次的事情,是河清挑起來的,她與花紅纓便能夠完全的從這件事情中退出。
只是,她壓根就不清楚夜晟與容楚住在哪個院子,又怎么找到的容楚
宮初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只怕這個計策也得夭折了。
然而,當隱衛快速超著河姑院內沖去的時候,卻是無意間驚動了夜晟與容楚
“這不是初月院內的隱衛么”夜晟內心咯噔了一下,之前他找宮初月的時間,遠遠的見過這個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