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么放心不下,你一起去不得了”夜晟不屑的輕嗤了一聲,對宮初月當真是鄙視到了一定的境界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宮初月捏著拳,狠狠的說道。
“依我之見,夜公子這話也有道理,月神醫可以考慮考慮,畢竟兩位公子所住的院子相鄰,一墻之隔,什么動靜都能聽見,你們二人還能有個照應。”河姑意味深長的朝著宮初月眨了眨眼。
宮初月有些疑惑的盯著河姑看了一眼,一時還猜不透,這河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夜晟卻是對著宮初月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很顯然的夜晟是聽懂了河姑這話里的意思。
“那行,說好了,粗活重活我不干,倒茶送水也免談。”宮初月咬了咬唇,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么一來,她到了夜晟的身邊,是去享福了。
夜晟斂眉微微搖頭,轉身踱著步子便走了,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那從河姑來了之后,便一直沒有吭聲,安安靜靜的站立在幾人身后的河清,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一場必勝的局面,被生生的逆轉成了現在這番模樣。
她一沒能殺了花紅纓,二沒能懲治了宮初月,現在竟然還親手,將那兩人給推到了那兩位公子的房中
這到底是哪里錯了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哼來人將大小姐帶進宗祠,讓她好好的抄抄族規”河姑看到河清便氣不打一處來,將她給放出柴房,簡直就是這輩子做的最為錯誤的決定了
“喂你這個老潑婦,你說什么你讓我抄族規我就得抄你只是城主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憑什么在這城主府耀武揚威”河清給身邊的隨從給架了起來,朝著宗祠拖了過去,驚恐之余滿是不甘,她是城主府大小姐,憑什么就得聽河姑的
憑什么河姑一句話,就能夠要了她的命
“哼,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河姑轉身,與匆匆趕來的城主擦肩而過,落下了這么一句不輕不重的話。
心底,卻是對這城主府一家已經厭倦到了極致,這么多年了,城主府依傍她而存活,也是時候讓他們體會一把生活的艱辛了
在河姑的心里,已經有了打算,當城主府的事情結束之后,整個城主府之人,便會接受他們該受到的懲罰
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了,眼下河姑的目的,還是要好好的利用宮初月與花紅纓,來拉攏那兩個男人
“你們這是借了誰的身份”在夜晟的院落之內,宮初月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場景,不由得感嘆,這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夜晟與容楚所住的院落,簡直就是比他們那個院落不知高檔奢華了多少倍
兩個院落之間,還有一道拱門連接著,想要串門都不需要出院子。
亭臺水榭花鳥蟲魚的,布置得是相當的精致
“帝都本家的兩個神秘子弟。名聲在外,卻從沒有人見過他們。”夜晟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他也就不指望宮初月當真給他做婢女服侍他了。
“崔叔告訴你們的”宮初月坐到了夜晟的旁邊,一把便奪過了夜晟手中的茶杯,有些不解的問著。
她怎么這幾日,隱隱的覺得這崔叔竟然有點不正常呢
“嗯。”夜晟斂眉,目光一直落在宮初月那一雙白皙的手上,那握著茶杯的手,就這么緩緩的將茶杯靠近了唇邊。
夜晟吞咽著口水,內心道了一聲該死
他竟然連宮初月喝茶的動作,都覺得無比的誘惑他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你就不覺得崔叔有問題嗎”宮初月有些無可奈何的問著,說實話,這一路都是崔叔領著他們過來的,假如崔叔真的有問題的話,那對夜晟來說,該是多么危險的事情
只身一人的打拼,還要提防著身邊人的陷害。
宮初月突然覺得,此時的夜晟,又像是之前在皓月國一般,周圍人都要他死,但是他卻在戰場上從死人堆里爬了起來。
夜晟一直沉默著,不是他不清楚,只是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去細想。
對于這里,他們兩眼一抹黑,之前在蒼鸞大陸查探到的情報,根本無法涉及此地,崔叔無疑就成了他們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