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姑這把年紀,也不像是個會害羞的樣子,一般結婚生子的女人,遇上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害羞
然而,宮初月不知道的是,河姑至今單身一人,并沒有經歷這些結婚生子,面對著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比她小上很多的女人,跟她吧啦吧啦說著那種東西的時候,河姑的一顆心當真不斷的顫抖著。
就像宮初月不明白河姑為何臉紅一般,河姑也不明白,一個小姑娘是怎么做到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面不改色的
最終,河姑還是不得不依照著宮初月的說法去做,在見識到效果之后,哪里還有著之前的害羞
簡直就是恨不得,去找宮初月多要上一些藥,以備不時之需
雖然,很不想,但是時間卻是過的非常快,河姑傷勢稍稍好了一些之后,便急急的拜見了夜晟與容楚,想要尋求他們的庇護。
在得到滿意的答復之后,離開的事情,也開始提上了日程。
一如夜晟所料,河姑對宮初月的安排,不僅僅只是送上一座邊城
她更是要帶著宮初月去那帝都闖蕩
用河姑的話說,是金子總會發光,不能一輩子埋沒在這偏遠的邊城。
“夜晟,兩日后我便走了。”宮初月雙手撐著下巴,雖然不想說,她的心底卻還是萬分不舍。
她可是真怕,沒她看著的時候,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女子,狂蜂浪蝶一般的撲向夜晟
這種事情,光是想想便令人無法忍受
“我知道。”夜晟正在忙活著安排鬼幽殿扎根的事情,手中毛筆不斷的書寫著,甚至說話的時候都不曾抬起頭看上宮初月一眼。
這便讓宮初月內心非常的不舒坦
“如此那便走吧。”宮初月挑眉,嘴里雖然沒說,可心下卻是對那小冊子感到更加的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這般神神叨叨的
這一路,那下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么沉默的將宮初月帶進了河姑的院子。
在進了房間之后,宮初月才清楚,為何那下人這般的急切了。
此時的河姑面色蒼白,明顯的是受了重傷
想必剛才,河姑在傷了河霸天的同時,自己也受傷了,卻是一直強忍著沒有表露分毫
“月神醫,還請救救我”河姑躺在床上,虛弱的說道,此刻她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是怕走漏了風聲,整個院內的人,都被調開了。
“河姑先好好休息,別說話。”宮初月搬了凳子,在床邊坐下,仔細的替河姑診脈,那血石卻是依次掃過了河姑的全身。
“脾臟出血,手臂經脈受損,內力紊亂,若是放在旁的大夫身上,河姑這病便沒的治了。”宮初月收了手,緩緩的搖著頭,倒不是她夸大其詞。
這傷可是要動手術了,內力的事情,還得找一個高手幫河姑穩著,不然必死無疑。
“那月神醫的意思是沒的救了”河姑臉上原本揚起的一絲希冀神色,在宮初月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瞬間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之色。
“我只是說別的大夫無法醫治。”宮初月抿唇淡笑,緩緩開口又強調了一遍。
“月神醫,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請月神醫一定救救我,月神醫想要什么,我河姑一定盡力滿足月神醫的要求”河姑那一雙略顯暗淡的眼,瞬間便亮起了光澤。
她拼著最后的一絲內力,將河霸天給打成了重傷,可同時卻也傷了她自己的根本,原本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去請月神醫,也不過就是殊死一搏。
可是竟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押對了寶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河姑也知我一直跟隨師傅隱居山林,并沒有一處穩定的居所,而我對著邊城卻是喜歡的緊,只是不知河姑是否能夠割愛”宮初月緩緩的打開了醫藥箱,神色淡淡的,就這么不急不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