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走吧。”宮初月挑眉,嘴里雖然沒說,可心下卻是對那小冊子感到更加的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這般神神叨叨的
這一路,那下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么沉默的將宮初月帶進了河姑的院子。
在進了房間之后,宮初月才清楚,為何那下人這般的急切了。
此時的河姑面色蒼白,明顯的是受了重傷
想必剛才,河姑在傷了河霸天的同時,自己也受傷了,卻是一直強忍著沒有表露分毫
“月神醫,還請救救我”河姑躺在床上,虛弱的說道,此刻她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是怕走漏了風聲,整個院內的人,都被調開了。
“河姑先好好休息,別說話。”宮初月搬了凳子,在床邊坐下,仔細的替河姑診脈,那血石卻是依次掃過了河姑的全身。
“脾臟出血,手臂經脈受損,內力紊亂,若是放在旁的大夫身上,河姑這病便沒的治了。”宮初月收了手,緩緩的搖著頭,倒不是她夸大其詞。
這傷可是要動手術了,內力的事情,還得找一個高手幫河姑穩著,不然必死無疑。
“那月神醫的意思是沒的救了”河姑臉上原本揚起的一絲希冀神色,在宮初月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瞬間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之色。
“我只是說別的大夫無法醫治。”宮初月抿唇淡笑,緩緩開口又強調了一遍。
“月神醫,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請月神醫一定救救我,月神醫想要什么,我河姑一定盡力滿足月神醫的要求”河姑那一雙略顯暗淡的眼,瞬間便亮起了光澤。
她拼著最后的一絲內力,將河霸天給打成了重傷,可同時卻也傷了她自己的根本,原本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去請月神醫,也不過就是殊死一搏。
可是竟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押對了寶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河姑也知我一直跟隨師傅隱居山林,并沒有一處穩定的居所,而我對著邊城卻是喜歡的緊,只是不知河姑是否能夠割愛”宮初月緩緩的打開了醫藥箱,神色淡淡的,就這么不急不緩的說道。
那語氣,聽在外人耳中,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在所有人看來,宮初月對著邊城,也并不是非要不可的,對于宮初月來說,無非就是想要一個落腳地,而這邊城卻正好合適了。
“原本這邊城便是想贈與月神醫的,之前是怕月神醫看不上這邊城寒酸,卻不想月神醫倒是與我想到了一處。”河姑樂呵呵的說著,她以為宮初月會替什么條件來為難她,卻是沒想到,竟然是這么一個條件。
而在最初,這邊城河姑本身就是想要贈與宮初月的,在她深受重傷之后,內心的這種想法便越是強烈。
“如此,那便多謝河姑了。”宮初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便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醫藥箱。
“河姑這病癥,需要放血,傷了脾臟,內出血比較嚴重,河姑需要找一處安全又干凈的地方,才能治療。”宮初月伸手按了按河姑的肚子,確認了她的耐受度之后,這才緩緩的說道。
“此刻在這城主府之內,已經只剩下我的人了,在這屋內便可,我派心腹守著。”河姑搖了搖頭,被宮初月那么一按,一股刺痛傳來,疼得她差點沒背過氣去,眼下是能夠治療,便趕快治療了,拖延下去,河姑真怕她的命要交代在這里。
“我需要紅纓的幫忙。”宮初月點了點頭,又讓河姑命人將花紅纓找了過來。
手術的過程和很順利,這一次宮初月找了個借口,怕河姑承受不住疼痛,而給她用了麻沸散。
河姑清楚自己的身體,雖然不情愿,卻還是同意了。
如此倒是給宮初月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最后,在河姑醒來的時候,宮初月已經離開了,卻是交代了河姑的心腹,如何護理,她在明日再過來看診。
在接下來的幾日,有了宮初月的細心呵護,這河姑的傷勢恢復的也很不錯。
順帶著,宮初月還將河姑的盆腔炎癥給一并治了。
只是,當宮初月將那一顆顆藥丸大小的塞劑,遞給河姑,告訴她要塞在什么地方的時候,河姑卻是臉紅了。
這倒是令宮初月非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