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我一眼”宮初月將腦袋湊近了夜晟的臉旁,嘟著唇不滿的嘀咕著,在她進屋到現在,夜晟可是壓根就沒有抬頭看她一眼呢。
不知為何,宮初月心底就是覺得酸得慌。
夜晟嘆息了一聲,這個傻女人,難道不明白,他真的不敢看她嗎他害怕只是看這么一眼,他便舍不得放她走
他害怕自己,會發狂的將宮初月留在身邊。
只是,夜晟心里清楚,河姑想必早就已經將宮初月的事情送回了帝都,哪怕此時宮初月不走,帝都都會派人過來,到時候只怕會更加的危險。
如此,倒不如有河姑幫襯著,他還稍稍能夠安心一些。
夜晟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將宮初月緊緊的摟進了懷中,讓宮初月聽著他的心跳。
聽著那噗通噗通的心跳聲,聞著夜晟身上熟悉的氣息,宮初月那一刻縹緲慌亂的心,這才終于安定了下來。
人說,在感情里,投入最深的那個,往往是最后受傷最深的那個。
宮初月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愛一個男人,到了這般境地,她愛他至深,可是夜晟呢
宮初月抬起頭看向了夜晟,從她這個角度,只能夠看到夜晟光潔的下巴,與性感的喉結,伴隨著夜晟張嘴或者吞咽的舉動,喉結上下滾動著。
這一幕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宮初月就這么看著,她卻不敢確定夜晟愛她,是否有她愛他這么的深
甚至到了最后,宮初月不敢確定,夜晟是不是真的能夠愛她一輩子。
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問題多了,矛盾就會出現了,一旦矛盾出現,便會傷了感情,這感情受傷了,最后兩個人便就散了
在第二天的時候,宮初月收拾了一番血石,又看到了那個被她隨手收藏起來的腎臟,與那個小冊子。
宮初月頓時便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她怎么就將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眼下這腎臟已經被她密封保存了一段時間,那腎臟之內的內力,也不知還在不在
快速的抓起了那密封箱與小冊子之后,宮初月慌慌張張的便出了血石。
“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改改這性子。”一直安安靜靜的,在血石內研究著醫書的徐大夫,回頭撇了一眼宮初月那風風火火的身影,無奈的搖著頭。
“夜晟,夜晟”宮初月沖進了偏房,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夜晟。
宮初月也沒打聲招呼,就這么哐當一聲,將那密封箱放在了桌上。
夜晟一愣,有些疑惑的盯著那長相奇特的箱子,若不是他之前在宮初月的血石之內,見過這箱子,他可真會以為宮初月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這是什么”夜晟有些疑惑的盯著那透明的密封箱,在那箱子內,放著一個長相奇怪的東西,說白了就是非常的丑陋
“腎臟啊河姑的之前被我偷偷給摘取下來了。”宮初月理所當然的說著,興沖沖的介紹起這丑陋的東西來。
夜晟眉心微皺,這女人竟然偷人家的腎臟然后呢,有什么作用送到他面前來,就為了給他展覽炫耀
“這里面有丹田啊我懷疑河姑的內力在里面,就是不知道還在不在了,這東西被我遺忘了好幾天了”宮初月越說,聲音越低,她可真不是故意忘掉的。
這腎臟,她摘取的時候,純粹就是為了報復一下河姑,哪里想到這么多后來事情一多,她也就給忘記了
夜晟滿臉震驚的看著宮初月,他剛才聽到了什么這女人說了什么
她竟然將那河姑的丹田給摘了,而河姑竟然還沒有察覺
夜晟有些無語,將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密封箱的身上,隔著密封箱,他也不敢確定那里面的內力是否流失了。
“打開看看。”夜晟輕輕拍了拍宮初月的肩膀,既然這女人確定她將河姑的丹田給摘了,那便查查看,總不能就這么放著,讓宮初月一顆心整日的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