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真將自己當回事”夜宏鈺不滿的輕嗤了一聲,情緒絲毫沒有被夜琰給影響,照舊是在那涼亭之內,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內心里,卻是一直在思索著,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接觸到宮初月與花紅纓二人。
然而,夜宏鈺只要一想到,與他早已有了婚約的那刁蠻女人,胃里便一陣的翻涌“還真是倒胃口。”
夜宏鈺想起那個女人,便沒了胃口,咬了一口點心,又全部吐在了盤中,一甩袖子轉身便離去了。
而宮初月這邊,在童子七拐八拐的帶領下,終于是到了老夫人的住處。
“老夫人體寒,平日里一些生冷的事物,可不能再吃了。”宮初月看似把脈,卻是用血石仔細的檢查了之后,又翻看了老夫人的眼皮與舌苔。
確診了之后,這才慢悠悠的叮囑了幾句,又給老夫人開了些感冒藥。
老夫人看著宮初月這嫻熟的模樣,心底也算是有了幾分底氣,這原先請的大夫,總是按照尋常病例來給她開藥,她這身體是每次喝了藥邊不舒服。
這風寒便越拖時間越長,以至于最后沒有大夫敢隨便開藥了。
眼下,這姑娘倒是有所不同,不僅人長得水靈,這開的藥,倒也是新奇。
“姑娘這是什么藥”老夫人看著宮初月從那瓷瓶中,到處不同顏色的藥粉,最后竟然還用上了抓藥時普遍會用上的小稱。
這一幕,看的老夫人是無比的驚奇,簡直就是大開眼見啊
“治療風寒的獨家秘方,今日吃下去,保證病情有起色,兩日后基本上就沒什么問題了,痊愈大概需要日的時間。”宮初月一邊配著藥,一邊熟練的說著。
這些全部都是印刻在她腦海中的知識,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般的存在,根本不需要經過腦子,也不會有任何的失誤。
只不過,在宮初月這里,這看似尋常的一幕,在旁人眼中卻是無比驚奇的存在,這輩子,活了這么一把年紀,倒是壓根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治病方式。
“姑娘不知師承何人”老夫人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倒不是她不相信宮初月,實在是好奇,到底是哪位高人,能夠教導出這般優異的弟子
“老夫人見笑了,師傅并不是什么名人,只是喜好獨居,恰巧又愛鉆研這些,便懂了些,小年的時候,我體弱,娘親便將我交給了師傅調理,這么些年,也虧得有師傅在,才將我那病弱的身體,給調養好。”宮初月臉上梨窩淺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特別的舒服。
那種感覺有些說不上來,就像是九天玄女下凡一般。
特別是宮初月唇角帶著的那一抹笑,更是令人醉心不已。
夜琰自涼亭內離開之后,并沒有去往書房,而是向著這后院趕了過來,一方面是想要卻定這女人的醫術,另外以方面,便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理清的借口
再確定了沒有問題之后,夜琰這才離開。
只不過,他前腳剛走沒一會,夜宏鈺后腳便到了。
“給老夫人請安了。”夜宏鈺吊兒郎當的,隨口說了一句,便自在這屋內坐了下來,也不需要人請,不需要人伺候的。
他只要能夠留在這屋內便行,其他的一切都能夠將就。
老夫人瞥了兩眼這夜宏鈺,內心有些不耐煩,只是礙于面子,卻也沒有說什么。
在宮初月將藥調配好之后,借著累了的由頭,便進了內室,壓根不愿搭理這夜宏鈺。
此時,外間便只剩下了宮初月,花紅纓,還有那夜宏鈺幾人。
大眼瞪小眼的,宮初月尷尬的有些喘不上氣,干脆收拾了醫藥箱之后,牽著花紅纓的手,直接出了門,也沒和那一直等待著的夜宏鈺打聲招呼。
“哎兩位姑娘別走啊”夜宏鈺見二人竟然直接離開之后,臉上閃過一抹不悅,這二人竟然敢忽略他
但是,他這一聲吆喝,根本沒有用,眼看著宮初月就要出了院子了,夜宏鈺只能是拔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