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廳方向找河姑。”宮初月眉心緊緊皺起,這男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這種感覺,像極了那日,在帝都城外客棧門口,感受到的眼光一樣。
宮初月有些懷疑,當時盯著她的那個眼神,是不是就是這夜宏鈺的。
都是夜家人,也不知與夜晟是什么關系。
“快走。”花紅纓拉住了宮初月,掌心暗自運上了內力,腳下踩著她逃跑時所創的獨門功法,一路朝著她記憶中的方向飛速而去。
“走這么快”夜宏鈺追出院門的時候,那門口蜿蜒的青石路上,早就已經沒了宮初月的身影。
而這一條青石路,卻是通往了兩個方向,夜宏鈺一時之間,根本弄不清楚,宮初月到底是去了什么方向。
最后,夜宏鈺只能是去了花園方向,畢竟之前宮初月是從那里過來的,回去的可能性也是非常的大。
如此,到是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沒有追上來了。”花紅纓捂著心口,剛才真是緊張死了,之前壓根沒有想過,竟然會遇上這么不靠譜的人。
“大嫂,那人是夜家的公子哥吧”花紅纓看了一眼身后,有些不屑的說道,這夜家的公子哥,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真是給她大師兄提鞋都不配
“八九不離十。”宮初月一時間忘記了夜宏鈺的名字,只能夠靠著猜測,將他的身份給猜了出來。
當她們到了那前廳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了,果不其然,當真看到了河姑在前廳。
“河姑,天色已晚,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宮初月提著醫藥箱,看了看天色,這日頭已經西沉了,再不回去,在晚上休息的瞬間,該是又要被耽擱了。
“今日便不回去了,剛才五少爺已經派了人過來安排。”河姑笑著站了起來,在看向宮初月的眼里,帶著無比滿意的神色,她就知道,帶著宮初月過來,絕對不會吃虧的
“不回去”花紅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回去難道等著那剛才的男人來調戲嗎
“切還真將自己當回事”夜宏鈺不滿的輕嗤了一聲,情緒絲毫沒有被夜琰給影響,照舊是在那涼亭之內,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內心里,卻是一直在思索著,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接觸到宮初月與花紅纓二人。
然而,夜宏鈺只要一想到,與他早已有了婚約的那刁蠻女人,胃里便一陣的翻涌“還真是倒胃口。”
夜宏鈺想起那個女人,便沒了胃口,咬了一口點心,又全部吐在了盤中,一甩袖子轉身便離去了。
而宮初月這邊,在童子七拐八拐的帶領下,終于是到了老夫人的住處。
“老夫人體寒,平日里一些生冷的事物,可不能再吃了。”宮初月看似把脈,卻是用血石仔細的檢查了之后,又翻看了老夫人的眼皮與舌苔。
確診了之后,這才慢悠悠的叮囑了幾句,又給老夫人開了些感冒藥。
老夫人看著宮初月這嫻熟的模樣,心底也算是有了幾分底氣,這原先請的大夫,總是按照尋常病例來給她開藥,她這身體是每次喝了藥邊不舒服。
這風寒便越拖時間越長,以至于最后沒有大夫敢隨便開藥了。
眼下,這姑娘倒是有所不同,不僅人長得水靈,這開的藥,倒也是新奇。
“姑娘這是什么藥”老夫人看著宮初月從那瓷瓶中,到處不同顏色的藥粉,最后竟然還用上了抓藥時普遍會用上的小稱。
這一幕,看的老夫人是無比的驚奇,簡直就是大開眼見啊
“治療風寒的獨家秘方,今日吃下去,保證病情有起色,兩日后基本上就沒什么問題了,痊愈大概需要日的時間。”宮初月一邊配著藥,一邊熟練的說著。
這些全部都是印刻在她腦海中的知識,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般的存在,根本不需要經過腦子,也不會有任何的失誤。
只不過,在宮初月這里,這看似尋常的一幕,在旁人眼中卻是無比驚奇的存在,這輩子,活了這么一把年紀,倒是壓根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治病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