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倘若,他真的就這么得被控制了的話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宮初月的他做不到親手去傷害他,更是做不到,那些人借著他的手去傷害宮初月
“夜晟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來了,你就不會出事,不會被控制相信我”宮初月緊緊地握著夜晟的手,嘗試著讓夜晟感受她的溫度。
臉上是堅毅的神色,她知道,夜晟讓她離開時為了她好,但是她真的是做不到,就這么拋棄他,獨自離開
沒有嘗試過,她從不認輸
“徐大夫,按照夜晟的體重,配備麻醉”宮初月對著血石之內的徐大夫說了一句,聲音里所透著的堅毅,令徐大夫也穩下了心神。
而宮初月知道,夜晟不會允許她冒險的他一定會將她給推開的
所以,在夜晟伸手推她的瞬間,宮初月將徐大夫調配的好的麻藥,直接扎進了夜晟的體內。
“對不起,我不能失去你”宮初月一雙清亮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夜晟,宮初月看到了夜晟眼底的驚訝于擔憂,緩緩的說了一句。
夜晟在失去意識之前,甚至沒能來得及說上一句完整的話“初月危險”
你是傻瓜嗎初月
在夜晟的心頭,只剩下了無聲的嘆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他深深的埋進了心底。
“徐老頭快幫忙,托不動”在進入血石的瞬間,宮初月便大喊了起來。
她可真是低估了夜晟的重量一個失去了意識之人,可是死沉死沉的,哪怕是使上吃奶的力氣,宮初月也沒有辦法將夜晟給弄進手術室
“王妃,你手上拿的這是什么”徐大夫看著宮初月手中那個琉璃瓶中,蜷縮著一團黑乎乎的蟲子心下便猛的一個咯噔
“應該是控制夜晟體內蠱毒的母蟲。”對于這蠱毒,宮初月一直都是一知半解的,只能順手將這琉璃瓶送到了徐大夫的手上。
然而,徐大夫在拿到了那母蟲的瞬間,臉上的神色便開始輕松了起來,嘴里不斷的說著“爺有救了有救了蒼天不負有心人”
“怎么回事”宮初月有些不解的看著徐大夫,難道有了這母蟲,這蠱毒就能解了嗎不是說夜晟體內的蠱毒時間太久了,已經很難清除了嗎
“原本以為這母蟲這么多年,肯定已經死了卻是沒有想到,它竟然還活著一般母蟲的壽命都是年而這母蟲活了二十年啊”徐大夫眼底滿是感慨的神色,這到底是怎樣的安排,才能夠將這母蟲這般珍惜金貴的養活
那些人,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經想過要控制爺了
“手術的事情交給我,但凡要用到母蟲的地方,那就你來”宮初月看了一眼徐大夫手上的蟲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這蟲子真不是一般的丑陋
活了兩輩子,她還真是見不得這種軟骨動物,真是有多肉麻便有多肉麻
“好”徐大夫應了一聲,便打開了自己的醫藥箱,開始搗鼓起那里面的瓶瓶罐罐的藥粉來。
宮初月深呼吸著,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緒,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給夜晟治傷了,但是卻是第一次有著這般沉重的心情
這一次,倘若治不回來的話,夜晟便會離她遠去了她絕對不會允許,那些邪惡到了極致之人,來控制夜晟
“開始了”宮初月對著徐大夫淡淡的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解開了夜晟那單薄的里衣。
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小心翼翼的將夜晟的衣服脫下之后,宮初月仔細的替他將身體消毒,此刻的夜晟只著一條褻褲,躺在那冰冷的手術臺上。
仔細的用酒精消毒之后,宮初月將一臺臺的儀器接上了夜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