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翻遍了整座江府,都沒有找到江家嫡系子弟。
簡言之得磨牙“江家一定挖有通往城外的密道。”
如果江家家眷在已經逃到城外,再想抓回來就很費功夫了。
江淮離安靜轉著玉扳指,突出聲道“他們肯定攜帶不少金銀珠寶逃跑,但匆匆離開,慌亂之下勢必留下許多痕跡,命人去看看哪條走廊掉落的金銀珠寶最多,再看看它通往什么院落。”
侍衛前去查看,一刻鐘后回來稟報,說他們根據江淮離的吩咐查找,果在江安的書房里發了一條密道。
江淮離和簡言之迅速前往江安的書房。
就在簡言之要跳密道追蹤時,江淮離將他拉住“等等。”
簡言之回頭“怎么了”
江淮離皺眉道“我們這一路搜尋,雖說遇到了不少抵抗,但都是普通侍衛,江家培養的那死士一個都沒有出。”
那死士應該都跟著江家家眷離開了。
簡言之貿貿跳密道里,萬一密道盡頭等著他們的不是江家家眷,而是一群守株待兔的死士呢。
太危險了。
簡言之一拍額頭,確實是疏忽了,但是不追去的,又怎么知道江家家眷逃去了哪里。
江淮離輕輕閉上眼睛“城外有座觀音廟香火靈驗,它背后的主人是江家。一般來說,沒有人去打擾出家人的清凈,我有五成把握,這條密道是通往觀音廟。”
他重新睜開了眼睛,盯著簡言之“你帶一半的人直接去觀音廟,我帶一半的人下密道追蹤。”
簡言之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你保重。”
兩人沒有再交流,迅速清點好人,兵分兩路。
江淮離一行人舉著火把下了密道。
密道潮濕黑暗,但修得很寬敞,這極大方便了江淮離一行人趕路。
走了一兒,江淮離眼神銳利,瞥了一根陷落在泥里的金步搖。
他彎下腰,從泥土里撿起它。
交纏的金絲里沾滿濕潤的泥土,那栩栩如的鳳凰不知道被什么人踩扁,幾乎看不出最初的模樣。
但江淮離依舊認出了它。
這是一根鳳凰于飛金步搖。
除了皇后之外,任何人使鳳凰制式的金步搖,都算是僭越。
但江時的妻子就是敢,還敢戴著它招搖市。
可等到逃命的時候,這被江時妻子寶貝得不得了的金步搖,掉在地上也沒有人顧得上彎個腰撿起來。
果真是應了那一句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江淮離收攏起指,將金步搖牢牢握在掌心里。
“走”
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在腦海里勾勒這條密道的地形,走得久了,密道通往哪個方向就變得一目了。,江淮離知道他賭對了,這條密道確實是通往觀音廟。
一個多時辰后,江淮離等人到了前方的微弱光芒。
他們要抵達密道出口了。
江淮離給眾人打了個戒備的勢,握緊中武器。
與此同時,簡言之也領著人順利抵達觀音廟。
今天來觀音廟上香的百姓很多,寺廟的清幽被馬蹄聲打破,簡言之命人守在大門,不顧尼姑的阻攔,徑直闖入觀音廟。
“速速將這座寺廟搜一遍”簡言之下令,又隨便喊來一個瑟瑟發抖的尼姑,命她把觀音廟的主持叫來。
還沒等簡言之到主持,就有下屬匆匆來向他稟報,說是在寺廟西北角的廂房處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簡言之大一揮,果斷道“留幾個人看著這尼姑,他人跟本官走”
情況和江淮離預料的差不多。
江家培養的死士跟著江家家眷從密道撤去觀音廟。
江家人擔心追兵發密道,從密道追擊而來,為了給逃跑爭取時間,江家人留下許多死士守著密道出口,但凡有人從密道里追出來,統統殺光。
他們前腳剛吩咐完,后腳江淮離就到了。
雙方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