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大掌按在小婢女纖細柔軟的腰上,尤綰頓時燙得都要燒著了。
那手掌不上不下,剛剛好按在她腰背和臀肉中間的凹陷處,最是敏感不過,好像有一簇纏人的火苗,從那尾椎骨攀延而上,燒得她臉紅心跳。
果然額娘說的沒錯,四爺這是要對她動手動腳了,果然是饞她身子。
外面車夫費盡力氣穩住驚慌的馬,隔著車簾惶恐萬分地對四爺道“主子爺,前面突然闖出來一個小姑娘,這馬兒受驚了,奴才一時沒拉住,求主子爺恕罪。”
“那小姑娘呢”四爺一邊問,一邊不著痕跡施力制住尤綰的掙扎,摩挲著掌心下滑嫩的肌膚。
車夫聲音里有幾分難堪“正在路中間站著呢,一動也不動。”
這怕不是嚇著了,尤綰施巧勁從四爺懷里鉆出來,掀開簾子一瞧,果然有個六七歲的小姑娘,白白凈凈的,愣在路中間。
美人從懷里掙了去,四爺興味淡淡地往椅背上一靠,道“讓她家人來帶走。”
一個小姑娘,家里人不至于讓她單獨出門,四爺也懶得和她計較。
下一刻,便有個十七八歲的丫鬟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一把抱住小姑娘退到路邊。
“我的二小姐,你怎么突然跑那去了,真是嚇死奴才了。”這丫鬟心有余悸,后怕道。
年亦蘭望著那重新上路的馬車,聲音稚嫩“那是誰家的馬車啊”
丫鬟看了眼,答道“這個時辰往這條路走的,大概是四貝勒府回府的馬車吧”
“是啊。”年亦蘭輕聲應和,原本童真的臉上隱隱露出幾分和年齡相背的成熟,“是往四貝勒府去的。”
那是四爺出行專用的馬車,她當然記得清清楚楚,只是剛才覷見車簾里竟有一美貌女子,怕不是她眼花了吧
四爺出行從來只帶太監,什么時候會讓女子相伴左右,一定是她看錯了,一定是
尤綰以為等天藍和天碧的病好起來,她就能回去。沒想到哪怕那兩位病愈了,四爺也沒提讓她調離書房,她的日子突然變得忙碌起來。
以往只需要負責旋風的膳食,現在凡是四爺在府里,她就要去書房侯著,充當屋子里的花瓶。
四爺對她伺候人的手藝表示徹底失望,再也不強求尤綰伺候洗漱穿衣。她只需要理理書,磨磨墨,累了歇一歇,等到四爺就寢,她就能回到自己的屋子。
蘇培盛從一開始地無視她漠視她,到后來見到尤綰就露出笑臉,前后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尤綰不知道這種轉變是什么時候開始的,自從蘇培盛對她表露善意之后,整個前院的人都開始對她尊敬起來,天藍和天碧也不用鼻孔看她了。
晚上,四爺回到府里,還沒等坐下,先問道“旋風在哪”
蘇培盛眼角微抽,如今主子爺一回來,要是看不到尤綰姑娘,就會問這句。
聽起來是找狗呢,其實還不是借著旋風的名頭找人,誰不知道尤綰姑娘和旋風玩得親近,天天在一塊
“大概是跟著尤綰姑娘在院里玩吧,奴才去把它叫來”
“不用了,天這么晚,讓旋風回去歇著,別讓尤綰帶著它亂跑,告訴尤綰爺回府了。”
得,蘇培盛聽明白了,這是要一邊把狗支走,一邊讓尤綰姑娘自己過來,反正不是主子爺叫她來的。
蘇培盛認命地跑出去找人,心里納悶。
主子爺要是真看上了,直接把人抬進府里就是,如今這吃不到摸不著,還天天放身邊看著,究竟是想納還是不想納呢
蘇培盛想起前幾天進書房,看見四爺正處理公務,尤綰就坐在榻上打瞌睡,面前擺著話本點心和茶水。
這哪里是來伺候四爺的,明明就是前院的人來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