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紀風眠手里還下意識一按。
姜南書猝不及防之下,整張臉都被壓著貼在了方腹部。
“”
“的沒暈誒。”紀風眠喃喃慨。
他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呆若木雞的人,站了起來。剛剛的位置實在是危險,不合適。
紀風眠后退幾步,靠在了面的書桌上。他愣愣低頭,“哦,剛剛你摸,也沒覺得暈,好奇怪。”
姜南書冷道“是推開你,沒有摸你。”
“都一樣,”紀風眠隨口說了一句,“什么沒暈,難道是病好了”
姜南書并不了解心理學這個領域,也沒有看過相書籍,但就是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勁。
“你先把衣服穿上。”
沒想到,紀風眠愣愣低頭,似乎后知后覺地回想到了什么事情,耳尖慢慢的紅了。
他膚色偏深,可耳廓的紅潤卻完全遮擋不住。
姜南書愣了一下,不明這是怎么了。他正想開口,見到紀風眠的視線,也順著看了下去。
“”
兩人相無言,空氣幾乎凝滯。
“你,要不要去解決一下”姜南書有些艱難地問出這句話。
紀風眠是個精十分旺盛的人,自也表現在這個方面。兩人這兩幾乎是朝夕相處,偶爾也會出現睡在一起的情況。
簡而言之,姜南書這種意外并不陌生。
而,問題在于,那大多是紀風眠不清醒的時候,清晨早起時,于每個男人來說都是正常的時。
現在的時明顯不正常。
“”紀風眠似乎想說些什么。
就在此時,門外走廊傳來方曉的音。
“風哥南哥你們在哪”
房內的兩人極其默契,紀風眠轉身進了洗手,姜南書起身開門。
“在這邊。”
方曉一進門拉過椅子坐下,見紀風眠不在,還隨口問了一句。
“風哥呢”
姜南書“在浴室。”
“還在洗啊,風哥這墨跡得,不會發生什么意外了吧。”
方曉大大咧咧地起身去敲門。
“風哥,你咋回事啊,洗澡這么久”
他是知道紀風眠習慣的,打完球會第一時洗澡,這么算一下的話,紀風眠起碼在浴室里待了將近二十分鐘。
里面沒有回應。
姜南書轉身,繼續收東西,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
“風哥風哥”
“滾”浴室里傳來一句微微低啞的音,似乎不耐煩。
方曉被罵了一句,摸了摸鼻子,走回來坐下。
他坐了一會兒,眼睛一轉,回過味來,“嘿嘿,沒想到風哥這么精神啊,大天的。”
沒人搭理他。
趙森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閉緊嘴巴。
“南哥,你和風哥系好,肯定互相交流過吧”
姜南書的動作停了一下,轉臉,上方曉好奇的臉。
他雖冷淡話少,但基本禮貌還是有的,別人問話,不管怎樣都應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