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待在屋子里,沒什么運動量,身體便感到更加寒冷。
女孩若無其事地進入人渣的房間,從里面挑出一件最為厚實的大衣套在身上。
這是衣柜里的味道還是他的味道?她思忖。
只是靜下心來想,柜子本身是不會有味道的,這終歸是劉偉的氣味。
如此一來,她又拽起領子吸了一大口氣。
“哇,你是變態嗎!”
高花嚇得一哆嗦,只見偉哥赫然站在門口。女孩姑且無視了他,徑直向房間外走去。由于她身子不愿移動分毫,愣是撞到了對方的肩膀。
“怎么就變態了,普通地聞聞都不行嗎?”她回頭說。
高花最后坐到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嘆了口氣。
可事實是換上新衣以后讓她挺開心的,不耐煩的模樣只是條件反射罷了。
女孩起初認為整天被關在家里又沒有娛樂產品,定會讓人覺得煎熬,不過誰曾想無聊之后,一些本不會在意的小事都會充滿樂趣。
比如說把牙刷得干干凈凈的,用舌尖舔舐,都有陶瓷般的光滑感……
“那為什么男人普通地聞聞就會當做變態?”劉偉坐到她的身邊,隨即托起女孩的頭發,探頭過去。
被聞了!
女孩的呼吸變得急促。
待她鼓起勇氣側過頭,發現年輕人也是一副驚愕的表情。
“你看,很明顯被當做變態了。”他的話語毫無說服力,畢竟女孩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是臉頰變得通紅。
…
昨夜~
待劉偉進屋鎖門,高花便偷摸跑出屋子,同床的小墨睡得很沉——哪怕驚醒那個嬌小的藝術家,想必她也不會告發自己。
女孩來到客廳,利索從鞋柜抓起手機,她隨之竄入入小房間,輕輕合上門。
不一會兒,她重新出屋,暗想怎么連自己的手機也掂量不出來了?
中途她聽到劉偉的房間隱約有說話聲傳來,以為對方正用電腦和誰聊天,好不生氣,只是此時她也迫切想玩會兒手機,便不做計較。
……
“臭兔子。”
“你再說一遍試試?”
夜深時分,忽然一串號碼浮現在屏幕上。女孩嚇得連忙按熄屏幕,以為是催債的。
只是目前她至少有好好支付利息,便冷靜一些,接通后才發現是這家的女主人。
對方哼哼唧唧的,說得還是家里的貓喜歡吃什么,然后又不喜歡人對它做什么,女孩根本不想知道,她從床上站起,環顧起這個房間。
“肚子要等你們關系很好才能摸,先要摸后背,把它摸得咕嚕咕嚕,呼嚕呼嚕,然后十下里面有一下逆毛摸,再順著來,唔……等它爽得不要不要,再悄悄換成肚子。”
有病吧?高花挪開手機,仿佛現實的那個號碼都沾染了傻氣。
“直接摸會生氣的,你聽到了嗎?”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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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花走到墻邊,上面有幾張風景照片,她定睛望去,圖片的一角還有文字。
只是此時女孩已經摘去隱形眼鏡,什么也看不清。
“你閑的時候多跟蜜桃子玩……遠離劉先生。”
合著介紹家貓半天,是想讓我遠離自己的男朋友啊?高花有些無奈。
說起來她們扭打在地面上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
“小東西。”她嘀咕道。女孩用手擺弄墻上照片,發現后面是一片被剪斷的文章。
原來這是雜志上的圖片,小雅將她剪下來再用透明的無痕膠粘在墻壁,遮掩一些污漬。
其中一張圖片她不久前還在手機上看到過,是地區戰爭以后留下的滿目瘡痍。掀開后,后面則是拍死蚊子后的血跡。
住這里很長一段時間了嗎,還是房東留下的?高花琢磨。
可不論如何,圖片既能遮瑕,又能裝飾枯燥的墻壁,可謂是一舉兩得。此外不失品味,廢物利用更不會額外花錢,房間主人的聰慧展露無遺。
這么看來,她不難理解自己為何都那個叫小雅的女生有著莫名的憧憬。
“喂~~你睡著了嗎……啊唔……”
電話那頭則打了個哈欠,顯然柴咪才是接近睡著的那位。
時間就這么過了很久,“小東西”并未被瞌睡蟲打倒,高花生怕聲音被劉偉聽到,僅用最小的音量偶爾回復一聲。
“你在做壞事嗎?”
柴咪的話讓她嚇了一跳,剛從床頭柜上拿起的書差點都沒有抓穩。
“哼,那你就去做吧,去勾引劉先生。”
“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