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的因果關系總是存在的,可人們往往只有在事后能夠發現。
如同劉偉發現自己成為變態,則是因為身邊的女孩真的能呼喚他的身體不斷做出行動,哪怕是一個不經意的表情,都能激發年輕人的本能。
……
總之,遇到櫻之前的日子確實也沒什么值得稱道的地方,平淡無奇。什么換個噴淋頭、換個燈泡都可以算作一天的大事件了。
這些事一般都是房東的職責,不過劉偉做事怕麻煩,覺得與其找那個禿頭保安,還不如網購一個或是到五金店買,然后自己換上來得方便。
至于多花的錢,也算是給自己的耳根買個清凈。
近一年的合作,劉偉就麻煩了房東兩次,都是年輕人忘帶鑰匙。
第一次房東從自行車庫找來了一個梯子,沒有多言;第二次大概是晚上,房東已經的在車庫旁的雜物間睡著了,縱使劉偉放低了姿態,男子當然還是牢騷滿肚,一路偉哥都沒怎么吱聲。
不過來到自家的陽臺下,劉偉也忍無可忍。發現了二樓的空調架能夠當做落腳點,劉偉擺擺手,讓禿頭保安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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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子不要了啊?!”
“不要了。”劉偉先抓著一樓一戶人家的欄桿,上到頂棚,他再踏上的空調外機上。距離上雖然十分勉強,但有驚無險,他回到了自己家中。年輕人隨即拉上窗簾的,不管那個得寸進尺的男子。
興許是覺得自己被耍了關系,房東手扶梯子,在樓下罵了許久。
“叫你xx啊,幾點了?!!”直到一個嗓門巨大的大叔吼了一聲,房東才停止了謾罵。
不過臨走前碎碎念的聲音隔窗入耳,仍讓劉偉內心很是不爽。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的。
“劉先生,房租要交了。”
六月初,柴咪就成為了傳聲機。
“月底到期。”偉哥解釋。
由于禿頭保安每次見到睡衣女孩都會囑托這么一句,柴咪又總是把這句話傳達到位,讓劉偉感覺很是不爽。
“大叔一定讓我轉達給你,我才……”柴咪發現劉偉面色不好,最后底下頭,“對不起。”
“又不是你的錯。”
最讓劉偉難以接受的是一個“轟趴”的夜晚,他和柴咪、小雅、緒禮玩著久違的抽抽樂。
聽聞有人敲門,劉偉前去,心想大家都在自己家中。
難道說是二狗?偉哥打開門,卻發現眼前是房東。那人無論何時都會穿著保安的衣服,也不知今天是值班還是休息。
“你來干嘛?”劉偉面色不悅。但對方儼然沒把這兒當別人家,奪路而走,來到臥室。
幾個女孩見到了,都略受到驚嚇,唯有柴咪還叫了聲“大叔好”,算是緩解了一下屋中沉寂的氛圍。
無禮的理由是大家的聲音很吵,劉偉當時認了,答應著會安靜的,請男子快點離開。
嘭!
“他是?”大小姐看上去都十分困擾。
“保安大叔。”柴咪應道,緒禮聽了也點了點頭。
“哦。”小雅若有所思,隨即道:“今天進小區時,他看了我很久呢。”
“我——”
艸!
劉偉便知道“聲音吵”壓根就是個幌子——房東一定是摸清了小雅來著小區是找偉哥的,便找個借口,進來看看的劉偉到底和那些女生在干什么……
如今一年合同到期,劉偉前往小區保安室,將錢按時上交。可是房東卻對自己愛理不理,年輕人的火氣上來了,將錢從十公分的高度拋到桌上。
票子散開在眼前,禿頭的保安看了片刻,兩眼隨之斜向年輕人。
貓討厭起太陽,而麻雀都會張嘴喘氣。
又一個高溫天,看來誰都不會有好脾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