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能在你家找找嗎?”初夏怯生生道。
后來她大致想明白惡作劇是什么。
畢竟年輕人要找的是鄰居小姐,而貓咪只是順帶不見的。
誰知接下來偉哥沒有顯現出異常,甚至把話題引到小白身上,令她感到費解,只是當對方承諾會掛出她的字時,女孩開始期待起重新拿起毛筆時的觸感。
…
……
今天發生的事情超乎出一個家里蹲所能承受的范圍,尤其是當劉偉發現蜜桃,再度變得急躁可怕的瞬間。
回過神來,她再度被年輕人抱住。
“對不起。”
“……回家看看嘛,說不定已經沒事了。”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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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鍋給貓-
柴咪和緒禮一同將厚重的毯子歸位,落下時揚起不少灰塵。
“咳咳,床底下還是要擦擦的。”睡衣女孩打開窗。
“千萬別說我參與進來。”緒禮說,“除非偉哥特別生氣。”
頭發被涌進的風吹拂著,柴咪挪了一步,系上馬尾,“沒事,劉先生傻不拉幾,肯定想不明白的。”
午后她的小同謀要去做家教,現在就要離開……
當柴咪變得只身一人,她立馬喪失了底氣。女孩立即將假的告別信捏成一團,企圖銷毀證據。
剛剛劉先生的淚水淌在上面,外加捏得很用力的關系,原本平坦的紙張已是皺皺巴巴。
可她糾結了一小會兒,最后將它小心攤平,對折兩次后藏到了房間里。
“劉先生,我……”她自言自語著,回到被爐里面。
女孩本來就不高,此刻感到犯了錯,沮喪的模樣讓她顯得比妹妹還小只。
幸好她深知理直才能氣壯,柴咪轉化策略,開始發聲練習。
她嘗試什么樣的一哼能顯得有說服力:
那是桃子寫的。
消息也是桃子發的。
誰說貓做不到,你這是偏見。
“哼!”
沒錯,她決定說是一切是源于家貓的離家出走,跟她毫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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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回來后,并沒有詢問任何問題。他只是緊緊抱住女孩,說回來了就好。
小孩子信誓旦旦說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結果轉了一圈灰溜溜地出現——這樣的事并不出人意料。
偉哥則認為柴咪同樣是這種情況。
“小夏今天過來了,午飯有好吃的了。”劉偉松開手,裝作揉眼的樣子,順勢擦去眼角的淚水。
只是眼睛發紅是怎么都隱藏不住的,鄰居小姐看在眼中,雙眼和嘴角垂下,反過來抱住劉先生,“我沒吃早飯。”
女孩后仰身子盯著偉哥看,眼里滿是期待。
“那午飯吃個飽。”劉偉望向妹妹,然而初夏抿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們買了一堆肉在冰箱。”他繼續道,“是吧?”
他再次去看少女,可是初夏好像比適才還遠了一些,仍舊是一聲不吭。
做哥哥的為她打起圓場,說怕生的毛病怎么都改不掉。
“這次寒假回家,說不定連父母都要適應一會兒才能說話……”
“沒那么嚴重。”初夏小聲嘀咕,隨即她鼓起勇氣,道,“我今天有點不想做飯。”
偉哥凝固片刻,然后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妹妹身上,“肚子難受了嗎?”
“就是不想做。”初夏使了個眼色,奈何笨鴿子已經完全失去判斷力,掩飾不住的擔心,“不行我帶你去醫院吧,聽聽醫生的意見。”
“哦呀!”少女顧不上奇怪,生硬地將劉偉拉到屋外,關門前,初夏回以一個僵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