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伯雖然幫著族里處理這些跑腿的事情,可真正的核心并沒有參與進去,他搖了搖頭道“麻衣老者的事情,我也不知情,不過族里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你就把今日之事爛在肚子里,莫讓往外傳出半個字。”
十六哥還想再問。
八伯卻揚手止住了他。
如今最重要的是審問大麻子為何要帶人攻擊他們古崖居,古崖居最有價值的便是這條二階靈脈,此外便是十畝靈田,可是對于一個散修來說。
這些東西都搬不走。
而且他攻下來也守不住。
所以他必定有幕后的指使人。
十六哥見此,只得把嘴合了上去,他們靜等了半刻鐘不到,小竹樓前青光一閃,姑祖母顯現了出來,八伯在閆陽木林聽到這邊傳出動靜后,當即就給姑祖母發了求救訊息。
姑祖母看到大麻子愣了一下。
八伯讓姑祖母坐到上首后,便讓十六哥把事情簡短說了一下,姑祖母眼里閃過詫異之色,隨后手指一彈,一個紅印落在大麻子眉心
“說,是誰派你攻擊古崖居”
“吳長明。”
大麻子雙眼無神,像是失去了靈魂般,
姑祖母疑惑的看向八伯,她常年閉關,最近才出來走動,所以對這個名字并不熟悉,八伯卻眼神一狠,磨牙道
“稟姑姑,吳長明是吳仁山的族兄,去年才落腳到東山郡張家,是一名筑基六層修士”
張家的三名筑基修士在彩魂樹怪譎發生后,死的死傷的傷,最后一名茍延殘喘的筑基修士也在去年大年夜咽了氣,如今完全就是吳仁山在當家。
吳仁山的族人便開始明目張膽的從灤州遷徙過來。
如今張家的族地,住的都是吳家的人。
一旁的十六哥氣得身子都在顫抖
“這吳家人果真可恨,把張家吃干抹凈不說,竟然還想染指我們傅家,簡直是豈有此理,姑祖母,我們應該立刻召集境州修士,把他們趕出境州才是,如此猖狂,若是真讓他們落地生根,那我們境州豈不是永不寧日了”
姑祖母眉一皺。
若是這么簡單,他們三大家族的人又豈會坐視不管,任由吳家在境州發展壯大。
姑祖母嘆了口氣。
張旭女一日不失寵,那清虛老祖便會一直是他們吳家的靠山,且他們又沒有親自出手,就算他們想要討公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十六哥見姑祖母靜默不出聲,急了
“姑祖母,吳家明擺的要搶我們傅家基業,難道我們吃了那么大的虧,就一聲不吭不成如此放任吳家不管,那他們指不定明日就要打到我們族地落鳳山去了”
“十六,慎言”
八伯警告的瞪了眼十六哥,隨后看向姑祖母,請示道“姑祖母,您看,這事我們怎么處理妥當”
姑祖母正要開口。
八伯腰間的傳訊符卻亮了起來,他眼睛一亮,喜道
“族長回消息了,他們一行人正在趕回的路上,不日便能抵達”
姑祖母聞言,臉色一喜。
八伯他們不知道筑基靈藥之事,她卻知道的,傅志宏安然回來,說明老爺子已經把筑基靈藥煉成丹,就不知究竟煉制了幾顆。
“先把大麻子關押起來,此事等志宏回來再議。”
她雖是傅家人,可已經嫁到馮家百余年,古崖居之事,自然還是傅氏族長來做決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