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捕快一看,也別愣著,趕快搭把手。圍過來,有的去幫忙找大夫。兩個時辰以后,才悠悠醒轉。
張來喜一直守在身邊,青川醒來的時候,就被張來喜的兒子張福生,瞧見。高興的拉著親爹的衣裳嚷嚷起來,“爹,侯爺醒來了。”
只差垂淚的張來喜,被兒子一嚷嚷,抬起頭就看到兒子正扶著侯爺坐起來。他趕緊的起身,也上前打算去扶著。
青川醒來,喝了一杯熱茶,人才緩過來,可臉色不怎么好,有氣無力的問,“來喜伯,小樺子的尸體怎么處理”
說道鄧樺,張來喜就一肚子的氣,嘴巴就開始吧啦吧啦的說起來。說了那尸體被衙門帶走讓仵作去驗尸,還有說的捕快在鄧樺的房間搜出來血書上寫的那些。
這些全部備案帶走。他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小子血書上寫的都是真的,說道后面張來喜的憤怒值已經抵達頂峰,都快原地爆炸。
青川許久都沒有說話,一直在傾聽等張來喜說完,才說,“來喜伯,算了,不說他。我身邊不能沒有小廝伺候,我給你一些金子,你去找牙行買些下人回來。府中的人確實少了些,咱家大,多買一些人,還有來喜伯,咱家以后人多,莊子上送來的糧食也是不夠的。多囤一些,至少囤滿咱府上足夠吃一年的。”
青川假裝在一側摸,摸了許久從一側拿出來一個盒子,遞給張來喜。把張來喜都快驚掉下巴。顫顫巍巍的接過盒子,結結巴巴的問,“侯爺,您哪兒來的金子”
他可是知道,府上的現銀已經不夠一百兩,他正發愁呢,過些時日,是大姑娘的次子的百日宴。他還發愁侯爺作為舅舅送禮送什么
愁的頭發都快白完。
“我有留家底,你別擔心錢財。過段日子,我想給青蘭再準備一份嫁妝。”青川用眼神示意張來喜打開盒子瞧瞧。
被主子用眼神示意,張來喜激動的打開盒子,整整一盒子金元寶,有兩百兩金子,換成銀子也能換兩千兩銀子。不是沒有見過金子,可是最近兩年,府中一直都是泥巴蘿卜吃一節擦一節。過的很是拮據。
張來喜不是愣頭青,也沒有繼續問金子的來路。等青川交代找些什么人,包括做菜好吃的廚娘等。
只是領命而去。
青川才慢騰騰的起床。
才一個上午的時間,關于洪秀秀不守婦道,在有婚約的情況下與表哥盧聞暗通款曲的丑事,已經傳的滿天飛。
洪府,此時也慌亂成一團。洪秀秀躲在房間一直在哭泣,只是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后院老夫人的院落花廳里,此時濟濟一堂,全是洪府的女眷不等洪秀秀的母親說話,一位一直與洪秀秀的母親別苗頭的婦人老夫人的嫡次子的妻子,用手帕掩住嘴,樂呵呵的低聲“嘀咕”,“以后府中的姑娘名聲全毀。”
雖然是低著頭,是“嘀咕”,可這嘀咕的聲音能讓花廳的所有人都清晰的聽到,包括耳力不如年輕人的老夫人也聽的清清楚楚。老夫人的威嚴還在,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兒媳,立馬就讓嘀咕的人閉緊嘴巴不再多言。
“老大家的,秀秀到底與你娘家侄子有沒有那意思”老夫人確實不知道,雖然不滿意嫡孫女之前的婚事。可不大樂意嫡孫女與盧家的盧聞有事。
無關乎家世,是關乎到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