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洪秀秀的母親,一臉的忐忑,但堅定的搖頭,“母親,沒有的事,也許是清遠侯指使他身邊的小廝想冤枉秀秀。”
這話說的,周圍的人都暗自搖頭。清遠侯府現在是個什么情況,誰不知道啊怎么可能會使壞。
不只是洪府其他的兒媳不信,就是老夫人都不信。不過聽大兒媳一說,老夫人心中有數了。
心煩意亂的搖擺手,“都回各自的院子,此事我自會思量。”
老夫人不等幾人說話,已經一只手抬起,被身邊的貼身丫鬟扶住,朝西暖閣走去,不睡覺,歪在羅漢床上,打算靠靠。只是心中卻把大兒媳與孫女給罵的要死。兩個拎不清的貨色,把洪家人的臉面給丟到九天之外去了。真是讓她煩心,眼中閃過狠辣,很快的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于此同時,盧府已經成為了風暴的中心。
京兆府尹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盧府與洪府的老大人親自派人來施壓,還有清遠侯對捕快說的那席話也震懾著他。
這還不算,魯國公府的世子與鎮國將軍上官峰都親自派人送來了補品,說是給辦案辛苦的他好好補補。
為難死他,他真是太難了。薅著頭上的頭發,都想短暫的死去。躲過這一截,誰府上他都不想得罪。
魯國公府上,在院子里正在聽外出探消息的陪嫁嬤嬤的匯報的趙青霞一臉憂色,還有一臉的怒火,聽完,握住杯子的手,青筋暴起。如果有功夫,杯子肯定會被捏碎。
重重的哼唧一聲,憤怒的說道,“洪家與盧家欺人太甚,我趙家再落魄也是侯府。當年這樁婚事可是洪府的那位老爺子自己親自有父親提的,父親覺得不錯才派了官媒去洪府提親,洪府可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下來。
一直到小定,洪家比我們家還積極”
說到弟弟的婚事,趙青霞一肚子的火氣。當初她就不樂意洪家那樁婚事。她不喜歡文人的虛假假意,一直覺著文人都是虛假的偽君子。
陪嫁的心腹嬤嬤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在一邊說道,“太太,您說的對極。”
“嬤嬤,你回去侯府一趟,替我瞧瞧青川。那孩子不知道會不會一氣之下沖出去找麻煩。雖然不齒那兩家,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找那兩家的麻煩。把我給小川準備的那些一起帶回去。”作為長姐,父母亡故以后,她一直操著娘家的心,擔憂著唯一的弟弟。
“是。”嬤嬤是知道太太給侯爺準備了些什么,都是太太坐月子時別家送的一些禮品,太太挑了一些給侯爺留著。
嬤嬤在太太的私人庫房拿走給侯爺準備的禮物,帶著一個小丫鬟直奔清遠侯府,相距就兩條街,不是很遠。
等到覃嬤嬤抵達清遠侯府正好遇見了二姑奶奶身邊的胡嬤嬤。胡嬤嬤也是帶著一個小丫鬟帶著不少的禮物。
兩人在門口遇見相視一笑,都苦笑。每次回到侯府見到侯爺都想說一句話侯爺,您停止敗家吧姑奶奶都快把私房貼補完了。
只是話到嘴邊,可說不出來。這話還輪不到他們說。
進門就看到張管事的兒子,覃嬤嬤問道,“福生,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