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潑出去的水初二回娘家做客,還得親自下廚做飯。蕭婳心底嘆氣,在廚房里忙碌。
廚房里,蕭婳的親媽坐在小板凳上,嘀嘀咕咕的說道,“你長點心,蕭青川那小子陰的勒,你可別被他剝削。他有沒有說給你漲工資,你得跟他說,每年都要給你漲工資,可不能被他白剝削。
得讓他曉得地主老財不是那么好做的,知道不啦”
“媽,我有分寸。青川待人不錯的。”蕭婳弱弱的給堂弟辯解,可她也知道,基本沒什么效果。親媽有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故去的叔嬸與還活著的青川心底就沒有別的事,一心專門想方設法的害她,是妥妥的壞人。
“屁,他不錯你是被他的假象騙了你。別人家幾個糖衣炮彈就收買了你,記得咱家與他不是親戚,是仇人。”蕭婳的媽撇嘴不屑的說道。在她心底婆家的人包括故去的公婆都不是啥好人,一大家子她是受委屈最多,心底最好,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的好人一樣。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迷之自信。
蕭婳不再說話,說了也是白說。
她不說話,廚房門口傳來響亮的聲音,“小妹現在領人家的工資,估計是被人家收買。那蕭青川現在是有錢人,向著他巴著他也是正常。”
陰陽怪氣的很,蕭婳聽的心里不舒服。但她沒有搭理,繼續在切菜,只是切菜的聲音,是越發的大。
陰陽怪氣的人見蕭婳默認不說話,更加的來勁,還繼續說,“媽,你看到了吧人家現在是什么脾氣”
被兒媳婦一頓的說,蕭婳的媽也不是善茬,狠狠的瞪了一眼兒媳婦,語氣不善的懟兒媳婦,“閑的你,沒事就來做菜,別一天到晚吃了睡吃,睡了吃,看看你那身材,比達標的肥豬都要肥。”
說話也是夠毒的。
老婆子可不怕兒媳婦不養自己,現在住的這套房是在她名下,惹火了她,誰都不給。不到閉眼睛的最后一刻,她是不會給誰。
老婆子心里精著呢。
“媽,有你這么說兒媳婦的嗎我都生了兩個孩子,胖點不是很正常,我也想減肥,可我的身體體質不好。我減肥體質會更差的。”潑婦嫂子在一邊狡辯,老婆子只是對著她翻了個白眼,還說,“不做飯就離遠點,別在這里討人嫌。”
被趕走的潑婦,肥碩的大屁股一扭,重重的哼唧一聲,轉身離開了廚房邊上。去了客廳繼續嗑瓜子。
她不敢和老婆子徹底鬧翻,她與丈夫的工資一般。掙的不多,兒子都上了大學,轉眼就會走入社會,然后交女朋友,結婚。結婚是需要房子,與老婆子鬧翻,不劃算。她忍,等老婆子落在她手里時,她會報仇的。
到時候她想怎么報仇就怎么報仇。
大年初二對于蕭婳來說,并不是一個能讓她身心愉悅的日子。不只是今年如此,年年都差不多。累了一天,晚飯過后,蕭婳一家人終于能回去了,回到家里,蕭婳是累散架。
癱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唉,累死我,比上班累多了。在青川家里做事,都沒有這么累。”癱在沙發上的蕭婳全身癱軟在沙發上,伸腿讓丈夫給她揉捏。
年后,青川的工作多了起來,比去年年底時忙碌的多。不過公司的大本營總算是弄好,遠郊的工廠也早已裝修好,生產線上的機器也訂購了回來,工人也招好,培訓完畢,已經開始生產。
廠里在運轉,公司也在有序的運轉。
各種自媒體的廣告,短視頻上,還有贊助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廣告打的滿天飛。
公司在運營,青川不時常去公司,兩三天去一次,有專屬的辦公室。他還在想,建立一個屬于自己實驗室,屬于公司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