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一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地方。
一切故事的起源,都差不多要開始了,一家人在年前就啟程南下,先回蘇州的祖宅,父母都葬在蘇州。他用回祖宅過年的借口,先行回去了。他想看看能不能結識甄士隱,為救下甄士隱的姑娘做準備。
仇人多,除了賈府,還有太虛幻境的警幻仙子,一僧一道,就是警幻攪弄凡間風云,以人做棋子,收集怨氣怨淚。
在京城沒有停留幾日,一家人乘官船南下。
在蘇州祖宅剛安頓好,與林家其他的族人也熱鬧一番,次日,上街,一個人帶著長隨平安出去,刻意的去了甄士隱附近。在一家酒肆就碰到了甄士隱,不經意的接近,兩人有了交集。慢慢的成為的好友。
一日,兩人相約來到甄宅,聽到甄士隱唉聲嘆氣,“甄兄,何事如此煩心”
甄士隱揉揉發脹的腦袋,低聲的說道,“昨夜夢見先人,擔憂愚兄我年過四十還無子”
林青川哈哈一笑,“甄兄,命中注定有子有女,只是遲些罷了。”
最進一起喝茶,喝酒,沒少給甄士隱改善體質,甄士隱身體素質差。有了他的調理,加上他送給夫妻兩的玉佩符箓,說不定甄士隱的妻子此時肚子里已經有了。只是時日尚短還覺察不出來而已。
還有玉佩也能讓甄士隱再也不會夢見那一僧一道。
想先托夢給甄士隱,害甄家,想的美。
在青川看來,一切的源頭真正的開始就是從甄家開始。至于賈寶玉攜玉而生,在他看來只是布局的開始,但禍事卻是從甄士隱家的英蓮開始。
甄士隱被青川如此樂的哈哈笑,也收拾好了沮喪的心情,與小他十多歲的青川探討學問。
“甄兄,你淡泊名利,如閑云野鶴,愚弟本不該說,可還是想忍不住問一聲。”青川一張臉皺巴起來,為難的說道。
甄士隱下意識的問,“賢弟有話就說,無須為難。”
戲精附身的青川,臉色瞬間變得好了一些,但還是為難,“甄兄,愚弟每日事務繁雜,家中的兩個孩子讀書的事情顧不上。家里的孩子讀書是大事,我想請甄兄能去我家中教授兩個孩子的學習。我家中還有一小女兒,也是一歲多的年紀,過兩年多也能開始啟蒙。甄兄每日如此瀟灑,是會頹喪失去人生目標的。”
這話說的很婉轉,但甄士隱不是蠢人也聽明白了,沉吟半晌,“容我考慮考慮。”
“好,年后我就要赴揚州上任,甄兄揚州離蘇州不遠,也可常回來瞧瞧。”
三日后得到甄士隱的答復同意。
等到年底,大年三十,家中做了豐盛的年夜飯,有魚有肉,甄士隱的妻子聞到魚腥味兒,一下子就受不住,不停的干嘔。有經驗的仆婦立馬提醒主母是可能有了。
當晚請來了城中的老大夫把脈,真的把出了喜脈,已經快兩月。喜的甄士隱都快蹦起來。這不是英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