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王爺暗地里的勢力絕對不止這些,只有當我們完成了王爺的考驗,他放心當我們是不會扯后腿的心腹之后,我們才能慢慢接觸到那些。"
"我懂了,我們在軍器監監事的面前,是和王爺分割的,我們到底是誰的手下,誰也不知道,王爺不過是個靶子,就算軍器監監事上告,王爺真被斷掉,也不會影響到那''背后之人′。"蕭恒明白了。
六子∶"不光如此,這次的把柄還不太一樣,皇帝的弓能被人動手腳,軍器監監事的失職是板上釘釘,他上報有人籠絡和威脅雖然無罪,但是在找不到是誰威脅和籠絡的情況下,他的失職不可能不被追究,加上大邕現在的情況,不可能有那個機構是完全清白的,到時候拔出蘿卜帶出泥來,就算皇帝繞過了軍器監監事,其他利益相關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沒錯,他要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怎么做。"蕭恒也跟著點了點頭。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構架在軍器監監事無論如何查都查不出王爺來。
關于這一點他們有十足的信心。
畢竟王爺可是裝草包裝這么多年也沒人發現,而且他還是大燕的王爺,既然混到了大邕王爺的程度,皇帝還很寵愛他,手段之恐怖不是他們可以想象到的。
既然王爺敢讓他們去刺殺太子,又篤定了京兆尹府都查不出他們來,或者說查出來了也不敢動,那王爺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遺漏。
他們只需要按照王爺做好的一切準備,去做便是了。
六子笑道∶"你放心去吧,讓劉大人自己去查吧。"
頓時他們的信心再次增加,同時對自己的定位也更加了解了,他們是被大佬帶趟的隊友罷了,只要按照大佬說的去做,不要扯后腿,或者說只要不扯得太厲害,躺贏那是妥妥的。
搞清楚了狀況,這下蕭恒可以放心去做了。
因為他是王府的人,想見到軍器監的監事還不算太難。
他回了趟王府,跟王管家要了證明身份的玉牌,之后便去了軍器監監事的府邸。
因為安樂王府的玉牌,蕭恒進入軍器監監事劉大人家顯得并不難。
雖然安樂王是個草包王爺,但是他到底是皇室成員,加上皇帝的寵愛,劉仲勇自然是不敢怠慢,趕來想見了。
"這位是"
劉仲勇和安樂王接觸得不多,畢竟那是位不管事只顧玩樂的王爺,早早被剔除奪嫡的可能,光聽封號便能知道一二。
所以他自然不可能認識太多王爺府里的人。
不過蕭恒看著一表人才,不像是個小人物。
蕭恒對他點了點頭,將手里的盒子遞了過去∶"我此次前來,也沒有什么大事,只是王爺吩咐屬下來給大人送點東西,大人看了,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話說得很是含糊,但是透露著一股讓人不安的氣息。
安樂王和軍器監能有什么關系嗎
大抵是不能的啊。
劉仲勇接過,打開了箱子,只看到里面的東西,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
"這次這事情說來可小可大,端看大人如何選擇,我今日既然前來,大人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現在的情況吧。"
蕭恒說完從劉仲勇手里拿走了盒子,扣上。
劉仲勇其實條件反射用力試圖不讓對方拿走,但是力氣自然是比不過蕭恒,對方是會武的,武功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