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王旗下居然有這樣的人嗎難不成
當看到盒子里的東西時,劉仲勇覺得自己剛剛那個難不成可能是真的。他或者說整個大邕所有知道安樂王傳聞的人,似乎都被欺騙了什么。
這弓既然能從安樂王的手里出現在這里,必然不可能暴露出去,不然他就不是從這里看到的,而是面對皇帝了。
但是劉仲勇確定就算軍器監并沒有表面上那么清白,也絕對不敢對皇帝的弓做什么。
傻子才敢這樣做。
他們這位皇帝對自己的性命看得可太重了,所以才死死拽住兵權不讓任何人染指,就算是各個擁有軍權的朝臣,那也必然是被他重點關注和監視,時刻探知情況,或者手里拿著某些把柄在的。
如果因為弓的問題讓皇帝受傷,這事情可就大發了。
"我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是劉大人的問題,但是有人能將手伸到這里,并且還成功了,想必劉大人也難辭其咎吧,咱們這位圣上是個什么情況,想必劉大人也是知道的,對于充盈國庫這件事,想必圣上相當喜歡呢。
聽到這話,劉仲勇神色不變,只覺得好笑,看來這位隱藏了多年的安樂王也依然只是個草包罷了。
就連太子二皇子都只敢在暗中試探一二,不敢表露得太明顯,而且在察覺到不對時,立馬松手,不留下把柄。
這位安樂王卻把把柄直接捅到他面前了。
劉仲勇本來準備打發對方走了,但是想到皇帝寵愛安樂王,倒是時不時會賜上不少寶貝和黃金,或者他能靠這個把柄反而得到一些好處。
"閣下大抵也是不敢捅出去的吧。"劉仲勇道。
他淡定無比,語氣中帶著一股從容不迫,仿佛現在被威脅的人不是他,而是對面的人。
"如果暴露出去,王爺恐怕也沒什么好果子吃。"劉仲勇嘴角含笑,"皇上之所以這般寵愛王爺的原因,我們都知道,若是皇上知道王爺居然試圖染指軍器監,恐怕王爺到時候的下場不會比我好上多少。"
還真是如他們所想了。
蕭恒笑了笑,道∶"如果劉大人真要這般做,那我們也沒辦法,說到底也不過是看誰更怕罷了。"
劉仲勇的笑消失了,這反應倒是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不過他自然是有別的招的,他按照之前做過的那般做。
"那說起誰更怕,必然不會是我。我倒是也不怕實話告訴你,皇上最討厭有人試圖染指兵權上的任何東西,所以給了我們告而無罪的權利。"
劉仲勇這話很明顯,就是告訴你,現在有把柄在手的是我了。
"既然劉大人執意如此,那便按照劉大人所想去做吧。"蕭恒依然淡定,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王爺被暴露的事情,也不在意對方告到皇帝那里去,"不過我覺得大人在試圖做什么的時候,還是先好好查一下情況比較好。"
蕭恒抱著盒子準備走了,走之前轉頭對著劉仲勇道∶"對了,忘記告訴劉大人了,我們也不過加入王府幾天而已。"
劉仲勇看著對方那副模樣總算是察覺到了不對。
蕭恒之后的日子里,什么也沒干,不過是等在王府里。
對方的效率不算高,或者說他已經查到了,但是下定決心還是做了許久的打算。
他知道了蕭恒他們加入王府的那晚上明月樓發生的事情,也知道了京兆尹府查了一段時間后,突然將這件事結案了,說已經將犯人抓捕歸案。
他還查到了那對弓下手的人到底是誰,只是像往上查的時候,那動手之人,畏罪自殺了。
查來查去,煙霧彈極其的多,他們似乎是大燕余孽,但是又似乎和本朝的某些大人物有聯系,最奇怪的是,無論是太子這邊還是二皇子這邊都有牽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