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雨姐,這是你的朋友嗎?難道是要他寫?”
瓜瓜很快的就拿著宣紙和硯臺,帶著毛筆來到了前面,目光有些古怪的打量著站在秦怡雨身旁的王宸,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問道。
“他也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是我一個長輩的兒子。如今,他打算給我寫一首詩,我正好讓他寫出來看看!”
秦怡雨聽了瓜瓜的話,嘴角帶著那一抹具有風情的笑容,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王宸,下意識的讓他準備提起毛筆,給自己看一看他所創作的詩歌。
“那我就給你們獻丑了。”
王宸呵呵一笑,稍微的謙虛地對著面前的兩位女生說道,然后找到了旁邊的一個凳子坐了下來,提起自己手中的毛筆,準備開始寫出詩歌。
王宸毛筆字還是非常的厲害的,畢竟自己這原身體的主人,可是華國第一富二代,作為父親的王德佛從小就把他送到培訓班,你去學習寫毛筆字和鋼琴,雖然已經差不多將近有四五年沒寫毛筆字,但是王宸寫毛筆字的根基還依舊在。
王宸正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正在這面前的宣紙上寫著詩歌,而秦怡雨和瓜瓜此時則一臉好奇的看著面前正揮墨如雨的王宸,小心翼翼地來到了王宸身后,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寫了些什么。
不過后面的兩女看著面前王宸這樣寫出來的東西,頓時面色變得極為的驚訝,此時的秦怡雨更是目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正流利的寫著詩歌的王宸。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平復后轉弦。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秦怡雨目光極其古怪的看著面前王宸在宣紙上寫著的詩歌,頓時面色驚訝的開始跟隨著念了出來。
“怡雨姐,這家伙好厲害,感覺比那所謂的江南第一才子楊詩腹還要厲害!”
一旁的瓜瓜此時目光之中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作為古風圈的人,他們的文學鑒賞這方面還是比較高的,此時看著面前宣紙上寫出的詩歌,瓜瓜不由呆滯的看著一旁的秦怡雨說道。
自己這個姐姐到底找了一個什么樣的人過來?
“怎么樣?秦姑娘,覺得我寫的這首詩歌怎么樣?”
王宸輕輕的將自己手中的毛筆放好,架在硯臺之上,然后看著放在桌子上還沒有干涸的墨跡,語氣極為好奇的對著秦怡雨說道。
“這首詩歌真是你創作出來的?”
秦怡雨面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帶著一臉笑容的王宸,語氣極為懷疑的對著對方問道。
“這首詩歌不是我寫出來的,難道還有誰能夠寫出這樣的詩歌嗎?如果秦姑娘懷疑的話,可以到網上查一查。”
王宸看著對方,目光之中帶著驚訝之色的樣子,心中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語氣有些恬不知恥地對著秦怡雨說道。
“你可真是才華橫溢,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秦怡雨看著對方帶著那一臉笑容的樣子,默默地看著一旁拿著手機正在查找的瓜瓜,見瓜瓜那一臉驚訝的樣子,秦怡雨知道這首詩恐怕是真的在網上找不到。
“有什么事盡管說吧,若是我能夠做的,我會盡力而為。”
王宸看著對方那美麗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后語氣極為柔和的向著對方回答道。
“今年的年底將會舉行一場古風圈的詩會,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參加這個詩會,這個詩會舉辦了差不多有四五年了,只不過這時會每一屆的冠軍都是被北方奪取,所以我希望你能代表我們南方的古風圈出戰。”
秦怡雨那美麗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面前,有些詫異的王宸,語氣極為誠懇的向著面前的王宸說道。
“這……”
王宸聽到對方所說的話,下意識是準備答應的,不過仔細想了想,自己如今是一個大明星,要是參加這個所謂的古風圈的詩會,或許是有些不好吧。
“若是你害怕暴露自己身份的話,到時候參加的時候帶個面罩就可以了!”
秦怡雨看著對方,這有些擔憂的樣子,連忙向王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