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軍方的。”末廣鐵腸頷首。
“我們是政府最強的軍警部隊,獵犬。”
被獵犬襲擊的直升機自然沒有辦法再為東京塔內的琴酒和他的boss火力支援,不如說他們自身也難保。
fbi們不知道外面援助的是哪一方的人,但現在的確是抓捕黑衣組織的boss和琴酒的好機會。
琴酒雖然日常在風衣底下攜帶“小型武器庫”,但在長時間的鏖戰之下,他攜帶的彈藥庫存已經開始捉襟見肘了。
fbi剛要發起總攻,被他們關上防止敵人跑掉的那扇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
身著軍裝的幼小女孩紅色的長發扎著馬尾壓在軍帽下,大喇喇地站在門口,后面跟著一大隊軍警。
她拉起帽檐,咧開嘴囂張地笑道“你們可以滾蛋了,fbi們,這里我們獵犬接手了”
她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尖銳的破空聲。
琴酒不用看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直升機才被襲擊,外面突然出現這么大的動靜,八成那邊已經派不上用場了,或許已經死了也說不定。
果然,外面的直升機已經在急速下墜,但不知為何在下墜之時已經徹底解體,成為無數分裂的合金板下落。
末廣鐵腸扛著被他捅了兩刀還被打暈過去的朗姆,用力一蹬腳下的金屬板,整個人輕巧地在變換飛行軌跡飛到他下方的戰機。
進了機艙,末廣鐵腸把重傷昏迷的朗姆往地上一丟。條野采菊瞅了眼,也沒管被扔在地上還在流血的朗姆,挑眉道“真少見,你出手還能讓人跑了一個。”
他可是看到了,直升機被這家伙解體之前,有個女人從直升機的機艙墜落了出去。
“之后我會帶人在這一帶搜捕她。”末廣鐵腸說。
他本來也以為高空之中他們沒有退路,萬無一失了,然而直升機內的那名女性卻在毫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打開機艙的門跳了出去他當時雖然反應過來了,卻因為站位和距離的問題沒能來得及阻止她。
雖然從三百多米的高空墜落基本等同于死亡,但那個女人跳下飛機之前的神色并不像是想要魚死網破的樣子,也許還有后手。
貝爾摩德當然不是那種寧玉碎不瓦全的人,落地前夕被救下的貝爾摩德此刻正坐在一輛十分不起眼的黑色平價轎車里,安穩地在后座撩了一把長發。
“真是沒想到,來接我的居然是你們。或者應該說,真沒想到,你們竟然加入了ortafia”
雖然一早就和森鷗外搭上了線,但她可沒想過來接應她的竟然是她過去學習易容的老師黑羽盜一的兒子。
她倒是真沒想到,當時在劇組演配角中的配角的森鷗外能做到如今這個地步,而作為被劇組以高酬邀請去客串的她還有仰仗這位的一天。
哪怕初次見面時就從森鷗外身上嗅到了同類的味道,她也絕想不到,那時一無所有的森鷗外竟然真的能吃掉池田組,甚至現在的ortafia比當初的池田組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