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那些與名作家同名的異能力者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如果他們自己不透露的話,估計沒人能猜得到吧。
坐在她旁側的小泉紅子不太開心地環著臂,“我可沒加入。”
駕駛座上被加入港口黑手黨的黑羽快斗默不作聲地開著車。
他也不想加入港口黑手黨啊,但他直接招惹到了人家首領頭上,能活著出來已經不容易了
唉,生活不易,快斗嘆氣。
在東京塔頂軍警與fbi起矛盾之際,琴酒藏匿在掩體后面,把首領擋在靠墻的里側,試圖從fbi和軍警的關系之間找突破口。
東京塔頂層的掩體并不多,他的彈藥即將見底,這樣下去他和首領只會成為fbi和軍警其中一方的獵物。
fbi面對這個情況也很棘手。一方面他們確實是悄悄潛入這個國家來執行任務的,雖然是打擊犯罪分子,但在本警面前,他們的確是失理的一方,如果他們堅持要抓捕黑衣組織的兩個人,那么接下來必然會與軍警起沖突,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可是另一方面,他們好不容易先一步逮到了黑衣組織的boss和kier,之間還損失了這么多人手,現在放棄,未免也太讓人不甘心了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又占著理,這種局勢下,他們著實沒辦法從對方手里討到好處,再忙活下去,也不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給獵犬做嫁衣。
fbi領頭的人咬了咬牙,“撤”
在他起身之時,琴酒立刻打了兩個冷槍,一發射向這個fbi下命令的人,一發射向堵在門口的大倉燁子。
一發子彈集中了fbi帶隊人的側腹,一發劃破了大倉燁子胳膊上的衣袖。往旁邊挪了一步的大倉燁子用手指抹了一下被蹭破的地方,把目光移到了琴酒藏身的掩體上面。
“很好。”大倉燁子的嘴角咧出了一個殘忍的弧度,“既然你們不想讓我抓活的,那么抓死的也一樣。”
她朝著背后的人伸出手,做出一個接東西的手勢。
她背后的隊員猶豫著把手榴彈放在她向上攤開的手掌上,“隊長,上面不是讓我們抓活的嗎而、而且這里是東京塔啊”
真用這個的話,東京塔今天怕不是要殘
“廢話怎么那么多”大倉燁子瞥了他一眼,拔了拉環就往掩體后面扔。
獵犬行事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比較暴力,不考慮一些無傷大雅的后果,至于這個無傷大雅的程度界線在哪,那就要看他們自己怎么定義了。
軍警隊員慌亂的道歉聲被爆炸聲掩蓋,還躲在掩體后面正面面對獵犬的fbi們目瞪口呆。
不是,這東京塔不是你們國家的標志性建筑嗎我們以為它在你們心里應該有很重要的地位結果你就這么給炸了
fbi們的腦海里充滿了困惑,為什么你們比我們這些外國人還要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