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前長谷津
和大狗玩得開心的迪蘭,絲毫沒有注意到廊下他的身影,已經被一個高大身影的影子給遮住了。
就在看不清表情的俄羅斯青年伸出手,即將拍到笑得看不到眼睛的金發小少年肩膀的時候,走廊的盡頭通往溫泉旅館那邊伸出一個頭。
“迪蘭,寬子媽媽說給你的晚飯已經做好了,”被母親叫來看下迪蘭洗完澡沒有的勇利頓了一下,露出微笑,“維克托你也在這里啊,引走記者辛苦了,歡迎回來”
“嗯”迪蘭本來在勇利叫他的時候,就尋找聲音轉頭過去看他了,然而聽完后半句后,他轉頭發現還站著個看不清臉的人。
嚇了一大跳的他馬上丟下手中的兩只狗爪子,蹦了一下平衡都沒掌握好就跌撞跑向勇利那邊,再從他身后探出腦袋來。
玩到一半被丟下的巨型貴賓犬看著少年跑開的身影,疑惑的吐著舌頭,甚至歪了歪頭,“汪”
“我有那么恐怖嗎”低頭淡定看著少年行動整個過程的維克托心情好轉,順著迪蘭最后的藏身處向著同樣在那邊的勇利打了個招呼,“喲小豬豬,說起來還沒問你要解釋呢,這小鬼將馬卡欽叫成我的名字什么的。”
勇利“”
剛剛拿到世錦賽金牌并宣布退役的亞裔青年表情僵住,頭一卡一卡的轉過去看了一眼貴賓犬,再一卡一卡的轉回去看向自己的前教練,兼現任男朋友未婚夫。
年過了三十但帥氣不減,并且更有成熟魅力的俄羅斯青年正對著他露出微笑,但這表情卻讓勇利打了個顫,然后裝作不知情的露出個尷尬的笑,低頭看向藏在身后的迪蘭,“迪蘭,小維的話,我等下帶你去看看它吧,這位是”
“r尼基福羅夫。”迪蘭開口打斷了勇利的介紹,依舊表情警惕的看著五連霸青年,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應道這個生疏稱呼的尼基福羅夫先生藏在影子的額角抽了抽,他心底還想著這個以前叫過勇利為爸爸的孩子,也叫他一聲父親的。
結果這一開口生疏的稱呼是怎么回事。
“哈哈,先去吃飯先吃吃飯。”勇利干笑兩聲,轉身推著迪蘭回到溫泉旅館的就餐處。
晚餐的時候,因為迪蘭一直賴在好久沒見的勇利身邊,霸占對方的一整條手臂,所以得給戀人留下空余的另一只手吃飯的維克托,只能委屈自己,坐到兩人的對面。
三人的餐譜對比也鮮明,已經退役的兩人并沒有太大的顧忌,選擇最愛吃的炸豬排蓋飯;而現在還在役,即使還小但對體重非常嚴格的迪蘭,吃的是水煮雞胸肉西藍花。
在餐桌坐下后再次覺得自己困得不行的迪蘭,垂著眼眸枕著勇利的手臂,一手拿著叉住西藍花的叉子,小口小口的咬著它的葉子。
兩位成年的大人,特指想著勇利已經接完孩子,最緊急的事情已經做完的維克托,繼續跟戀人討論過陣子婚禮的具體安排。
其實在這段勇利忙著接迪蘭,安排上學以及冰協事情的時候,婚禮的各種細節都被維克托主動跟對方提議的形式,安排好了。
剩下的只有
“今天來了那么多記者,希望他們不會窩在這里呆到下周才好吶。”銀發的青年抬起頭,食指點著下巴思考道,“本來計劃只是我們熟悉的人和朋友聚在一起見證而已,沒有媒體參加的想法的。”
“說到這里,不都是維克托你在s賬號上亂說話的結果嗎。”勇利想起今天混亂的場景,以及差點就接不到迪蘭還有可能把人弄丟結果,語氣逐漸加重。
但一語氣略微加重的話語,讓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前傾斜了一點,連帶著枕在他手臂上的少年也被扯得往前一沖,差點就滑出去,頭直直往餐桌磕了。
還是勇利急忙伸手扶了一下,才沒讓他真的被磕到。
這時候勇利才發現,辛苦趕了二十多個小時旅程,從底特律順利到達長谷津的小少年,已經在吃晚飯的過程中睡著了,手上那叉著西藍花的叉子,也直接滑落到了旅館的中短褲浴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