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長谷津
說是過幾天看迪蘭的養病情況出發,但是實際上在觀察到第三天他沒有再發燒之后,就被兩位大人裹得嚴實帶去了東京。
因為維克托后來聽說迪蘭的十三歲生日馬上到,所以決定將冰鞋從選購改為定做。東京他代言的運動品牌,有專門定做冰鞋的工作室,并且也愿意為這位五連霸選手賣一個面子,加急定做這雙小一點的冰鞋。
但那樣一來那就要在東京呆至少一周的時間。他們的落腳地就是之前提到的,一之瀨美惠買下的那套,坐落于米花町的兩房公寓。
東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城市,買下來的公寓也不會大就是了,但是勉強能夠給他們三人住。
經過兩天的相處,勇利像是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他還在底特律留學的記憶那般,那時候才三歲路走不順話說不順的小迪蘭,在他無論做什么的時候好奇又乖巧的湊到身邊看著的樣子。
這兩天除了迪蘭重新熟悉回來許久沒見的勇利之外,還有就是明顯對孩子很感興趣的維克托,在各種各樣的試圖逗他。
比如聽到迪蘭承認小時候真的稱呼過勇利為爸爸之后,試圖讓他稱呼自己為父親。不過結果很明顯就是了,十二歲的金發少年就差臉上沒寫著我非常不喜歡維克托尼基福羅夫這幾個字。
一行三人除了到東京的第一天出去買衣服定做鞋子出去過之外,剩下的幾天都呆在公寓里面,等待鞋子完工以及另一位花滑選手尤里到達。
沒出去玩的原因是,即便過來的時候迪蘭被裹得嚴實,但是還是被路過的記者拍到了維勇兩人,帶著明顯比成年人身形小一號的人物外出的照片。
結合之前維克托在社交賬號上公布的信息,維勇夫夫有孩子確有其事這樣的頭條直接登上了推特的熱門。
整個花樣滑冰世界再次沸騰,他們就這樣被困住了。
一個星期后,剛下飛機就被拜托去店面領取鞋子,又要自己找路過來公寓的尤里普利賽提黑著臉。
這幾年平均一年長高四厘米,現在一米七八的金發青年垂眸看著公寓前開門的迪蘭,“嘖,這就是你們要養的兒子和你一點都不像啊,頭發都是金色的。”
這句話,是對身后跟著走出來迎接的兩個大人說的。來人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不說話就這樣抬頭看著他的少年,最后輕笑了一聲,“眼睛藍色的,這點倒是和維克托一樣。”
但也只有這點相像了。
“歡迎來到日本”跟在迪蘭后面走出玄關接人的維克托,在對方作為俄羅斯人根本沒立場說這句話的吐槽下,彎腰伸手掐住站在自己面前,背對自己的迪蘭的臉頰,開玩笑道“樣子確實不怎么像,所以我打算找機會讓他多一點相似處比如讓他留長頭發之類的。”
就像他十六歲青年組的時候那樣的長發。
回答維克托的是迪蘭的瘋狂搖頭,以及用力將他的手扯開跑遠的身影。
“阿啦,跑掉了。”銀發青年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聲,“真的完全只粘勇利呢。”
最多在長谷津的時候,再多加一只馬卡欽。
“可能再相處一陣子,熟悉了就會好一點了吧。”勇利回頭看了迪蘭一眼,“他好奇心很重的,小時候我剛認識他的前幾天也是躲著我,但之后就”
后面的話不用明說,玄關的兩人,特別是這幾天經常看到少年粘著自己戀人的維克托,猜到了勇利想要表達的意思。
勇利發現迪蘭只是跑回去自己呆的房間里面收拾行李,并沒有賭氣鎖門之后舒了口氣,轉回去看向另一位yuri“歡迎來到日本,尤里奧。”
“不要叫我尤里奧啊”
一如既往的對稱呼吐槽。然后尤里又習以為常的,沒有期待這對笨蛋夫夫會改變稱呼的將話說下去,“也虧你們婚禮還剩下幾天的時間,還在東京晃悠。”
雖然說只是邀請了最熟悉的親友到場,但好歹算是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