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津那邊寬子媽媽他們都有在幫我們準備的,”勇利不好意思的笑笑,“而且我們本身就計劃接到你,迪蘭的東西也拿到了也就準備回去了。”
這時候,將新買的運動服禮服休閑服之類收滿了兩個大行李箱的迪蘭,推開房門走出來,“yuri”
在他冒出這個稱呼的同時,日本的勝生勇利以及俄羅斯的尤里普利賽提同時轉頭的動作把他嚇了一跳。
少年淺藍色的眼睛看了一會現在世界排名第一的尤里后,幾步跑到自己熟悉的人身邊,拉住勇利的衣袖,“我東西收拾好了,可以回去了。”
來東京的這幾天行李變數最大的就是他,從一開始兩手空空,到后來不得不購買兩個行李箱將東西裝起來。
“看吧,”維克托在一旁向尤里攤手,“比你十三歲的樣子可愛多了。”
然后毫不意外的得到對方的一聲冷哼,那雙被拜托專門領取的冰鞋,被尤里扔到幾乎同化成為炫耀孩子的傻父親懷里,“喏,你要我幫忙拿的東西。”
“謝了,”維克托接過袋子,轉身將還賴在勇利身邊,看樣子試圖撒嬌的迪蘭攬過來,走向沙發把他按坐下,“回去長谷津之前先試一下鞋子,生日快樂哦小迪蘭。”
銀發青年微笑著的生日祝福,讓這幾天對他都沒有好臉色的迪蘭,不自在的抿了抿嘴,最后低聲的說了聲謝謝后,伸手拿過鞋子低頭去試。
鞋子很合腳,外形和很符合他的審美,迪蘭穿上之后的第一感覺是,非常想去某個冰場踩上去,在上面滑行。
起跳的話還得習慣兩天才行。
抬頭看著依舊笑得燦爛的維克托和勇利,迪蘭再次輕聲說了句謝謝。
“嘖,”一直圍觀的尤里看著那三人,輕笑了一聲嘆氣,“笨蛋一家。”
放下人生重要的婚禮,跑來東京陪學生或者孩子定做冰鞋,也是沒誰了。
下午回到長谷津的時候,勝生家在婚禮之前為迪蘭的十三歲生日做了一個小的慶祝會,突如其來的慶祝禮炮,將剛回到家和馬卡欽抱在一起玩的兩者都嚇了一大跳。
“生日快樂”
站在溫泉旅館門口的寬子媽媽和勝也爸爸放下空禮炮笑道,上前去揉他的頭。就連一直表情不是太明顯的真利大姐,現在嘴角也是帶著笑意的。
“我還以為你們會忙過幾天之后的婚禮,沒時間管生日”從他8歲勇利回去日本之后,生日經常只能一個人過,之后會受到媽媽帶回來的禮物的迪蘭有些受寵若驚。
他已經很久沒有準時過生日了。
“這可是小迪蘭升組的第一個生日,很值得紀念的日子不是嗎。”難得不再逗他的維克托這是也加入勝生父母一起,去揉亂少年的金發,語氣認真,“是一個不亞于我和勇利婚禮的重要日子。”
在他看來,和給他帶來兩個勇利在一起,每天都是讓他驚喜的重要日子。
聽到這席話的迪蘭,仰高著頭看向在他背后的銀發俄羅斯青年。好一會直到他的金發被揉出靜電之后,他試著放松肩膀,將腦袋往后靠到對方身上,蹭了一下。
然后在對方向勇利驚喜的尖叫著他終于向我撒嬌了勇利,我們的孩子好可愛啊的聲音下,快步走進溫泉旅館里面,嘩的關上拉門。
晚餐為了慶祝生日,發現迪蘭在熱量攝入方面對自己很嚴格的勝生家,專門準備了刺身料理,少年洗完澡泡完溫泉出來看到餐桌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接下來他的行為動作,完全被刺身牽引著行動的。
餐桌前,早他一步坐下來的維勇以及尤里正隨便聊著天,關于這賽季的主題準備的,他這賽季的主題還沒有確定下來。
在俄羅斯早已成年的尤里像所有戰斗民族一樣,舉著晚上必須持有的酒杯,而且現在是讓人放松的休賽季,所以有點酒精也還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