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后的眼睛看著一高一矮兩人走遠到聽不清她說話的聲音之后,一之瀨美惠從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份牛皮紙文件袋,遞給旁邊等著的勇利。
“這個給你,”看著對方表情疑惑的接過文件之后,美惠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挎包,抬頭他,“迪蘭就拜托你了。”
“我們會的,我和維克托都很喜歡他。”勇利掂量了一下被送到手中的厚牛皮紙袋,疑惑問道,“這個是什么您給迪蘭作曲的譜子嗎”
他聽迪蘭說了以后的節目都想要自己的媽媽,美惠女士的曲子這個事情,所以根據手上折疊文件的厚度,這是他覺得最有可能的了。
“不,”美惠搖了搖頭,今天為了看孩子的比賽,而精心挑選口紅色號的嘴唇抿了一下,最后深吸了一口氣,對面前已經認識了十年的青年開口,“這個是迪蘭,他的出生文件。”
“”勇利不可置信的抬頭。
“有了這個,你們就能將那孩子記在自己的名下了。”她低頭看著青年手中的文件,眼神柔和下來,仿佛是透過它看著自己的孩子那樣。發現迪蘭的教練過于震驚,她還試圖開起玩笑那樣,語氣輕松道,“之前你們婚禮我不是說過的話,那孩子就是給你們的禮物了。”
“但、那怎么說也是玩笑啊,而且不用這個我們也會將迪蘭當做是自己的孩子的,”勇利驚詫的表情逐漸轉為擔憂,“您是遇到什么麻煩的事情嗎需要我幫忙嗎”
他嘗試通過自己四年前還在底特律那時的回憶,思考對方會有什么可能的困難但是因為時間實在是間隔太久了,什么都沒有想出來。
“噓接下來就是不能夠讓你們知道的了。”美惠食指豎在嘴唇前,然后轉頭看向已經在冰場上面開始六分鐘練習的少年。
少年眼睛的余光不自覺的看過來,他們兩人的位置。
為了讓孩子專心的美惠,轉過頭笑著跟他揮了揮手,最后還給他來了個飛吻,才順利讓迪蘭注意力重新回到冰場上,并且來了個3f。
冰場外的家長們都認出了迪蘭,是今天維克托和勇利兩人帶著的孩子,都不由得對這個跳躍發出驚呼。
“勇利,為了那個孩子的安全,為了你們的安全,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看著孩子在冰上跳躍的身影,美惠沒有再去轉頭看他,而是將目光一直保留在冰上的孩子身上。
但她身邊勇利知道,兩人聊天的話題還保持著。
“那么您呢”勇利眼神也逐漸放遠,看著在冰上的迪蘭,以及焦距逐漸往后,在入口處等著迪蘭的,他的戀人維克托,沒有去探討美惠的秘密,轉而問她的處境,“您能保證自己會安全嗎,迪蘭的媽媽只能夠是你的,我們沒有辦法代替。”
“我也不知道,但我會努力的。”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美惠嘆了一口氣,伸手撩了一下散下來臉頰邊的亂發,“出生戶籍這個事情,暫時不要告訴迪蘭。”
“不會說的,”勇利聽到這勉強算是承諾的話之后,嘴角微向上勾起,對著身旁的女士揮了揮手中的文件袋,“這個我就先和維克托過下癮,將孩子拿過來了,等你未來將他的戶籍拿回去。”
說罷就快步繞著冰場跑向另外一邊,它的入口處。迪蘭的六分鐘練習已經結束了,他是時候去陪著孩子的第一場比賽,他上場前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