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入冬的城市天已經完全黑,圣彼得堡的繁華程度比長谷津強了好幾倍,迪蘭雙手扒在車窗上面,看著外面的高樓與亮燈,有種自己回到了底特律的錯覺。
嗯有點想媽媽了,特別是輸了比賽之后。
迪蘭扁了扁嘴,扭頭看回去尤里那邊移開話題,“我們晚上要吃什么”
他直到現在才慢慢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看我家有什么吧,”尤里看了一眼后視鏡,將車變道準備離開高速,“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們能夠買了拿回去煮。”
他所在的公寓附近就有一家新鮮超市,還算是方便。
迪蘭毫不猶豫“螃蟹。”
這是他現在腦子里唯一想到的好吃的食物,特別是現在天氣有點轉涼的時候,螃蟹是最美味的。
“螃什么蟹,”金發青年的額角因為這個提議冒出了個十字,“等買回來料理完能夠吃上,都要十點多了。”
按照那堆笨蛋夫夫的安排,他們得收拾酒店的東西再趕去機場買過來的機票,很大概率這小鬼明天是能夠休息的,但是他明天還要面對雅科夫繼續他的訓練。
十點多才吃晚飯,他是在找死嗎。
“唔”被訓了的迪蘭扭頭,不再理尤里了。
明明是他先問有什么想吃的,但是他一說又拒絕。
所以作為報復,金發的少年在吃完水煮蝦仁和生菜的晚飯,洗了個澡后,直接占據了對方公寓的主臥大床,一副他就是想要賴在這里的樣子。
“你給我去次臥。”金發青年咬牙切齒伸手拉住迪蘭睡衣的后擺,想要將他趕出去另一個房間,“然后等那對笨蛋夫夫明天來接你。”
對于這句話的回應,迪蘭抓住了床鋪的被子和枕頭要是尤里將他趕出去,那么他今晚將失去這兩樣,也沒法睡覺了。
“我跟他們吵架了”迪蘭再一次聲明,今天他跟對方一起過來圣彼得堡提到的話是真的,“我還沒有想出來要怎么辦。”
所以也暫時想不出要怎么面對兩位爸爸,不想跟他們回去。
這樣想著,下午時候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又慢慢的涌上來,來到了喉嚨頂。于是他將整個臉,埋進了抓住的枕頭里面了。
這聲音將尤里下了一跳,只能慢慢放下抓住小鬼睡衣的手。
“嘖,真是的。”聽著這一聲響亮的哽咽聲,尤里煩躁的撩了一把自己的金發,將垂下來的劉海往后掃,最后認命的嘆了口氣,“行吧,你想做什么。”
快點讓這個小鬼滿足了讓他乖乖去次臥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