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我將是他們的延續
自迪蘭在滑雪場過完為期一天的修學旅行,當天晚上被勇利主動的留在榻榻米套房的主臥睡覺之后,第二天他們幾人清早就回到長谷津,繼續大獎賽決賽最后的沖刺訓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金發少年總覺得這幾天,負責他訓練的總教練維克托,對他嚴格了許多。
雖然平時也很嚴厲就是了。
而短暫呆在日本,看了朋友國內錦標賽以及玩了一會日本的滑雪場之后,馳河蘭加就跟父親奧利弗回去加拿大,不打擾小伙伴之后的訓練了。
冰場內,因為轉三進入的3z被維克托指出起跳時重心有點偏,而連著跳了好幾次的迪蘭喘著氣,看了下在邊緣挨著擋板的面無表情教練,滑了過去。
“勇利呢”他伸手將搭在對方旁邊的毛巾拿過來擦了下汗,然后自己打開水瓶喝了兩口問道。
這時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教練才回過身,發現孩子已經自行來到了身邊后愣了一下,伸手接過他喝完水的瓶子,“啊,什么”
很明顯他沒有聽少年剛才說的話。
“勇利呢”迪蘭無語的重復一遍問題,上下打量了一下銀發教練,“平時下午的銜接訓練都是他陪我的。”
而現在,這已經是維克托第三天代替了勇利的工作,變成一整天全程陪著他訓練了。
“你勇利爸爸在北海道過生日那天太累了,所以需要休息。”維克托馬上笑著回答了孩子的問題,他低頭檢查雖然他出神了,但是依舊在認真工作的攝像機拍下的畫面,“嗯好像稍微好一點了,要休息一下再練嗎”
“要。”迪蘭馬上就應了,然后轉身就蹬腳滑走,到了雅科夫他們三人占據的另一邊。
孩子毫不留戀的離開,讓維克托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之前過生日的那天小豬豬最后直接跑走躲他就算了,現在連孩子也往外跑的嗎。
殊不知,迪蘭只是想要盡可能兩位教練不在的時候,練習一下尤里給他改編的步伐,順便加上跳躍而已。
以前他都是有兩個教練無時無刻的陪著看著的,現在只剩下一個維克托,而且還是看上去有心事的維克托,所以這是最能夠趁著對方不注意偷溜的時刻。
至今為止這套還沒有被兩位教練發現他私下在練的節目,已經勉強打到能夠合樂的水平了,但是因為他答應過沒有教練陪伴著不會跳躍的承諾,所以在每次練習的時候,他都只有正常的銜接滑入,然后一周跳,之后滑出。
可能得到有正式的表演滑的機會,到那時候他才能夠將這套融入由尤里幫忙改編的節目,將它帶著他自己的心思展現出去。
能夠進入決賽也就是他有展現表演滑的機會,但他還是挺想要壓軸演出的,畢竟那樣才足夠驚喜。
下午的訓練結束之后,迪蘭回到家就看到從北海道回來癱了三天的勇利,終于起來了。他現在正坐在主屋的餐廳處。
于是孩子馬上就脫了鞋往里面跑去。
這幾天都是只有維克托帶著太苦了。
坐在主屋前喝著茶的亞裔青年,被孩子這一撞差點沒橫躺在了榻榻米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