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腰上還隱約帶著些不適感的他小聲抽氣坐起,面對孩子的擔憂表情搖了搖頭,“沒事,不是傷造成的。”
“哦。”聞言迪蘭才放心坐直,但想了想又提議道,“好像你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狀況了,要不要找個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呢”
休賽季的時候他記得對方也有過好幾次,在他挨上去的時候發出疼痛的抽氣聲。
“沒事。”勇利看了一眼門口那邊,目光里都是譴責。
維克托注意到之后馬上眼睛看向別的地方。
“哦。”確定只比自己大十五歲的父親真的沒事后,迪蘭點了點頭。這個時間正好已經到達了晚餐的時間,入冬了之后怕冷不會再一個狗在門廊那邊呆著的馬卡欽,這時候從自己的專屬做點起來,毛腿幾步來到主人的身邊。
“汪嗚”
她餓了。
這讓發現還是有人愿意理他,不是每天面對老婆譴責的目光就是孩子跑開的行為的維克托熱淚盈眶。
隨著冬天越來越冷,他們家到冰場路上的臨海人行道已經沒有多少人會走過了。就算不得已經過,也都是裹緊身上的衣服,盡可能快速的離開,人們都在盡全部的可能,讓自己避免被寒風夾雜著海邊的濕氣吹到。
倒是將海作為這一賽季的主題的迪蘭,是這城市里面唯一的,會在寒冬的時候來到海邊的人。
不算人的話可能還得加上一只馬卡欽。
在距離比賽還剩下一周多的時候,這位即將和青年組其他六名選手,抉擇大獎賽總決賽青年組男子金牌的迪蘭,在清早晨跑完之后,拉著馬卡欽的拴繩從樓梯下來,來到了海灘上面。
“汪嗚”
感覺這海風吹來的刺骨冷感,馬卡欽嚶嗚了幾聲,發現沒辦法勸走小主人之后,選擇盡可能的靠近他身邊,挨著能夠更加暖和一點。
迪蘭順從大狗狗的意愿,伸手抱住了它。其實他今天穿得比以往都要厚,而且腦袋上還戴上了前陣子不知道從屋子里哪個角落翻出來的,俄羅斯特產的冬日使用毛絨帽,所以一點都不冷。
他想要趁著今天難得只有他晨跑,兩個爸爸以及都是選手的尤拉奇卡以及米拉姐姐都沒有陪著的時候,來靜靜的看一遍出現在海平面上的日出。
將耳機戴上并選擇自由滑的選曲海の子,迪蘭裹緊身上特意穿的羽絨服,和馬卡欽一起坐在了沙灘邊緣的海灘上面,望著遠處一層又一層拍打在沙灘邊緣的海浪,以及遠處和還沒有亮深藍色天空混合成一體的海平線。
冬日的海是寂靜又孤撩的,在這里沒有行人會刻意的停下來觀看海景;海鳥也離開了這里去往了南半球,不再喧嘩;就連生活在海水里面的生物,螃蟹海星之類的,也因為氣溫的關系減少了活動,不會常出現在沙灘。
“這大概就是海之子離開了之后,大海里面的景色吧”
迪蘭自言自語的說道,結合自己的節目編排,思考后面的故事發展,“3o應該是很輕盈的一跳,然后他就回到海洋里面了。”
迪蘭站起身,將腰上馬卡欽的拴繩套在旁邊的柱子上,自己用舞步模擬了一下跳3o之前的舞步以及步伐動作。
隨著他這樣的思考,在海平線的最遠處地方,太陽即將升起,帶來一點橙黃色的,經過云的散射而映出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