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這一賽季的主題
雞飛狗跳的上午,在金發的兩人坐到餐桌的座墊上,才打上一個暫停的符號。
迪蘭含著早餐燕麥粥的勺子,問他身邊的勇利,“秋庭憐子小姐”
他好像以前從媽媽的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說是有絕對音感的歌唱家什么的,但是他也不清楚媽媽有沒有跟她合作過。
“嗯,是近期日本挺出名的歌唱家,我的留學朋友幫我要到了她的聯系方式,看能不能拜托她,錄臨海吧。”
勇利將面前的手提電腦轉了一下方向,將屏幕給迪蘭看,“我已經發郵件去聯系她了,也拜托了朋友聯系,但估計還得等一下才有回復。”
迪蘭看著對方自動回復的簽名,上面的電話以及工作室地址,眨了眨淺藍色的眼睛,“她在東京啊”
“嗯”被維勇兩人硬生生隔開到隔壁桌吃早飯的尤里起身,湊了過來,從迪蘭的腦袋頂低頭去看郵件的內容,下巴即將擱到少年的發旋,“要去東京么。”
他過幾天有一場在東京舉辦的商演,正想這兩天跟這對笨蛋夫夫說一下,然后外出一趟過幾天回來的。
“大概率是要去的。”勇利給與了肯定的回復,但是剛點頭沒多久,他的衣袖就被拉了拉。
這次倒不是賴在他身邊的迪蘭了,而是從對面座位蹭過來的維克托。銀發青年小心的叫了一下戀人,為防止讓觀察郵件信息的迪蘭聽到,甚至等勇利靠近他,他才掩著嘴巴在他的耳邊開口。
“我們接了某個富豪到馬爾代夫冰演的通告,就在最近。”
“嗯”對這件事毫無記憶的勇利扭頭,表情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什么時候的事情,我們帶著迪蘭過去嗎他有簽證嗎”
事實是迪蘭并沒有馬爾代夫的簽證,只不過過去式可以過去的,就是兩位父親要再花一點心思給孩子辦理落地簽。
而且他們也只是去冰演,過幾天就會回來了,所以逗留時間不會太長,維克托原本打算和勇利兩人過去幾天就回來,順便度過一下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將孩子留在這里丟給尤里奧帶。
結果沒想到突然加了別的安排,并且迪蘭的青春期到來,導致去年他和尤里奧還不錯的相處,到今年見面不到了兩個星期,就打了兩次架。
至于是什么時候接的通告,維克托幫勇利回憶了一下,“就是上個月,小迪蘭剛拿到世青賽金牌那會啊,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小迪蘭被他們送回去東京那邊,參加錯過的期末考補考。真利姐姐以想要去東京逛逛的理由陪著,而他們兩人則是為了慶祝進入休賽季難得的輕松,在長谷津的家里賴了好幾天。
孩子考試用了多少天,他們就在家呆了多少天。
而這個通告就是那個時候接的,銀發的青年神清氣爽的靠在他們床鋪的床頭,低頭看著身邊已經累呆滯了的戀人。
而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了,維克托拿過來看了下。原本他們看在國外是沒打算答應的,然而對方開出來的報酬真的很高。
郵件說是富豪的女兒非常想看兩人的冰上演出,當然加上今年世青賽新出爐的冠軍會更好,但是考慮到孩子休賽期比成年組短,需要盡可能多的休息時間,而且維克托考慮孩子還小,想著先不給他接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