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走廊那邊幾聲對話之后,迪蘭又被惹惱了要撲過去冰上老虎身上,只不過還沒有坐上去搗亂,就被按回去回廊的木板地上面,蓋住動不了了。
夫夫兩人見怪不怪的走上前,叫著要吃午飯了把孩子拉出來,帶到座位上面。
這個星期以來這至少是第四次發生這種打鬧了,最開始勇利看到兒子被按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是非常擔心他受傷的。
但是次數多了,而且看著尤里奧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害到少年的時候,他就任由迪蘭的打鬧了。
也許等過了今年,迪蘭變聲期過了之后,應該就不會這么鬧騰了。
他們對迪蘭的短節目倒是沒有太多的擔心,雖說青年組的休賽期會比成年組要短,少年在八月份就陸續開始自己的比賽,但是到現在還有四個月的時間,重要的是孩子并沒有技術性的不足。
演出的情感這種東西,他們都相信是可以靠時間的過去,慢慢的理解而加深的。這樣的指導方式,是維勇兩個人討論了許久得出來的結論。兩人都覺得只是孩子現在的特殊時期帶有的躁氣,才會難靜下來,才會對自己的田園不滿意的。
不過說到青春期
維克托海藍色的眼珠轉了下,想起自己以前聽戀人說的,日本的國高中孩子們會在情人節交換巧克力的事情。
一般是情人節會有一部分主動送,而白色情人節會回禮,回禮很大部分就是說明同意交往的意思了。
銀發青年想到這個時期和迪蘭年齡一樣的孩子們都處在青春期,今年的情人節已經過去了,所以他好奇的問道。
“說起來小迪蘭,二月份回學校的時候,有收到巧克力嗎”
他只是單純的好奇兒子一個學期為數不到十天的校園生活。
“有啊。”迪蘭放下勺子,簡單的回答了爸爸的問題。
這下不僅是維克托好奇了,連勇利以及聽說過這個傳統的尤里,也看了過來,聽少年后面的話。
但接下來是少年笨拙的使用著筷子,夾起豆莢的動作,看樣子并沒有打算回應。
于是維克托又問道,“有誰送你巧克力了你又是怎么回復的呢”
他們夫夫兩人是不介意孩子在青春期談戀愛的,但是一切都要認真的態度才行。
“有幾個吧班上一個女孩子,還有兩個男孩子。”少年思考完畢之后,放下手。對于回復的話,“我還回去了。”
淺藍色的眼睛看著面前一臉想要說什么,但是又不好開口的父親們,迪蘭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道,“巧克力的熱量那么恐怖,我又不能吃當然還回去給他們了啊。”
說完后重新拿起碗準備去廚房舀湯,主屋餐桌前的幾人,甚至還聽到孩子小聲的碎碎念聲音,“都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送我不能吃的東西給我,太浪費了。”
“”呆住的維勇兩人,互相眨了下眼。
最后在少年走出來前,維克托不確定的開口,“我們家的兒子,真的在青春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