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就要尤里奧自己去跟迪蘭說啦,”維克托無辜的攤手,將跟少年交流獲得許可的責任踢皮球那樣踢回去給尤里奧。
他側耳聽著玄關那邊傳來的推拉門聲,判定兒子已經回來之后,將話題終結,“或者曲子使用的許可就拜托你啦,尤拉奇卡。”
在玄關的門聲之后,陸續響起的就是狗爪子的肉墊,踩在老舊榻榻米上面的聲音被修剪了美容發型的馬卡欽回來了。
大狗狗灰褐色的毛重新變得蓬松,特別是它腦袋頂的那部分,像個被染了顏色的棉花一樣。
在勝生家呆了一個下午的貓咪,在聽到喜歡的人回來的聲音之后,就停下了自己尋寶的行為,轉身去玄關迎接他。
結果再一次讓少年在貓和狗的圍繞中手足無措起來。
給他解圍的是等著他回家好布飯的勇利,今年也過三十的亞裔爸爸彎腰摸了一下狗子的毛絨絨腦袋,又去摸兒子的臉,“去洗手吃飯,等下我們有話想要問你。”
“”少年眼睛左右看了看背對著他看電視,一言不發的銀發父親,又看了一下把自己的貓抱回去,起身給yocha倒貓糧的尤拉奇卡,覺得氛圍莫名有些緊張。
是他做錯什么惹到了爸爸了嗎。
懷著這樣的心情,迪蘭的晚飯時間,沒叉一口西藍花咬進嘴里,都慢吞吞的,淺藍色的眼睛左右打量了一通對面的兩位父親,看兩人都沒有什么反應后,才放心的含住叉子,將西藍花咬下。
勇利晚餐前的話題,直到晚飯之后才重新開啟。
“不要那么緊張,只是想要問一下,這賽季你想要用什么主題而已。”
亞裔父親好笑的看著緊張到跪坐的少年,無奈的笑笑。要知道在密歇根長到十幾歲的迪蘭,是真的不習慣日本這邊的跪坐傳統的,這孩子是緊張成什么樣子啊。
“主題”
迪蘭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爸爸今天把他叫住的原因是什么這賽季的選曲。
前兩年他都是在四月份才確定曲子的,但今年稍微有些特殊,是對于青年組的奧運會。
這就代表今年的青年組競爭會相對激烈,早一點確定好曲子,他能夠更多的時間為奧運會做準備。
少年安靜的思考了一會,然后低下頭,“我最近會看一看的。”
但是,他自己的內心,并沒有專門的,特別想要選擇的,在這一個賽季的曲子。
當然他也可以將上賽季的短節目或者自由滑再延續一個賽季,但是他并不想這么做。
田園和臨海,他已經展現出他最好的表現了
“那好吧,”勇利點了點頭,沒有太過催促孩子,“要是有什么困惑的話,隨時可以和我們討論知道嗎”
看著少年點頭之后,亞裔青年又將目光放到一旁小酌著飯后櫻花酒的兩位戰斗民族青年身上,看他們有沒有什么話要說。
尤里清了清嗓子,將手中的酒盞舉高喝光里面的液體之后,轉頭去看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