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棉花糖,”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金發青年清了清嗓子之后,含糊的開口,“今年,我能繼續用書房的曲子嗎。”
聲音越來越小,而且在他說到后面的時候,窩在尤里旁邊的貓咪起身跳到了迪蘭的身上,讓少年根本沒有聽清后面的內容。
“嗯什么”
雙手卡在貓咪的腋下把它抱下來,迪蘭疑惑的讓對方再重復一遍。
但尤里沒有再說了,轉而轉頭去看維克托,“喂,你到底給我選了什么樣的主題啊”
要是他不喜歡,或者完全挑戰的興趣的話,他就直接換曲子,也不用求這只棉花糖了。
“一個很適合你現在形象氣質的曲子哦,”在金發青年對面坐著的維克托放下酒盞,背靠在自家狗的身上,“也很適合你的外形。”
“所以說到底是什么啊”別賣關子了好么。
“別著急,”今年要擔任另一位選手的教練,甚至那位選手是現今的世界排名第一選手,維克托一點看不到壓力的勾了勾唇角,“以前你的選曲一般是四拍子,所以這次我稍微改變了一下選了三拍子的。”
尤里聽到之后,嘴角抽了抽。
雖然他并不是音樂學生,但是作為花滑選手,特別是俄羅斯的花樣滑冰選手,他對于節拍還是有一些理解的。
一般來說的三拍子呈現,最容易想到的就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了,”維克托拍了一下掌,露出心形嘴說道,“就是圓舞曲,我今天下午在書房,無意中看到一手美惠帶領的小型弦樂樂隊合奏的第二圓舞曲。”
提到了媽媽的名字,正在調整自己腿麻了的姿勢的迪蘭,馬上抬頭看向兩位俄羅斯青年那邊。
維克托還在繼續說著。
“因為整首曲子都是由弦樂演奏的,沒有管號加入其中,所以整首曲子出乎意料的華美,就很適合尤里奧你的外形,”他繼續勸說道,“也算是美惠制作的,獨一無二的演出形式了,我十分建議你去聽一下哦。”
這樣的曲子帶著些許鋼琴的雀躍,柔和著大中小提琴的韻色,但又缺少傳統演奏帶有管號時候的燦漫,整體是非常適合尤里奧現在的外形和年齡,但是對于迪蘭來說稍微老成了一點。
所以他才會將這首曲子推薦給尤里奧,而不是他們家的孩子迪蘭。
尤里閉上眼睛,想象一下整體曲子會帶來的感覺,然后睜開眼露出微笑。
“那就來試一試吧,我一個人的圓舞曲。”
“我都還沒答應來著。”眼看著兩個俄羅斯男人一句一話就決定下來,迪蘭嘟著嘴跑過去中間打斷他們,“尤拉奇卡沒有遵守承諾今年的曲子要我考慮了才決定給不給”
“唔,好吧。”銀發的大父親非常人性化的點了點頭,“迪蘭說得對,那你也參與進來吧作為陪尤里奧練華爾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