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提出這個證據的人剛好是馬尾辮和喬蒗。準確來說第一個開口的是馬尾辮。
之前也有說過,馬尾辮這個人在游戲中可以說是干啥啥不行,戀愛腦第一名。
這樣一個人,卻在那天幾乎是主導了一部分的對話,并且邏輯非常清晰,最后不忘拉上了戚依白。這種反差,怎么能不讓人懷疑。
戚依白說到這里的時候,馬尾辮的表情已經徹底白了。
她以為自己做得已經很隱蔽了,卻沒想到只要是犯下的錯誤就一定會露出破綻。
戚依白喝了一口奶茶,不緊不慢,像是在講故事一樣,卻考慮到了所有的邏輯。
玩家們已經被說服了,可是還有一個人問道“可是馬尾辮哪有時間去改變第一個案發現場的布局,那會兒她又不在”
戚依白才想起來似的道“啊,對。這個也是困擾我的一點,可后來我發現,喬蒗這個人不存在呀。”
喬蒗的胳膊上有一個黑色的小蝙蝠,這是她檢查尸體的時候發現的。
除此之外,這具尸體和其他人的尸體也不完全相同,雖然都是干尸,但是傷口卻不僅僅只有咬痕,還有刀傷,看起來還不止一兩處,足以算得上是亂刀捅死。
血族可不需要用刀來殺人,其他玩家更不會這么做,馬尾辮如果要殺喬蒗的話,也沒必要搞這種雙重保險。
所以只能說明,這些傷口是之前就有的。而他們其中很多落在了致命處,從傷口的深度來看是同時留下的,在這么多要害同時下刀,一個人哪可能活著。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喬蒗應該早就死了。”戚依白最終慢慢道“關于喬蒗的死我并沒有完全推理出整個原因,我也不知道馬尾辮為什么要殺她,畢竟她們是一伙的,或者說現在我們看到的他們其實是一個人。”
領隊聽到這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但是這和判斷也太草率了吧”
戚依白眼睛發光,顯然很喜歡自己推理出來的答案“這就是我覺得這個游戲最有意思的部分了,思考兇手的動機。其實我還有一些別的腦洞,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都是被選中的”
戚依白不知道的是,在她說完上一句話的時候,領隊那邊整個直播就被掐斷了,最后的部分了一段馬尾辮認罪的畫面。
這個畫面甚至是提前錄制好的,因為馬尾辮在最后說了一句“太多慮了,這一天不會到來的。”
彈幕里嗷嗷喊著結局得太快,殊不知游戲里卻還在繼續。
戚依白說完后,看向定在原地的馬尾辮“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記”
馬尾辮做起了無謂的掙扎“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太主觀了。”
戚依白便拿出了那個小鏡子,晃了晃,上面的畫面開始展現。
時間回到晚上,馬尾辮從這個視角清晰得看見自己往奶茶里撒了點不知名的粉末,而血族全部將其喝了下去。
天徹底黑之后,寧城和戚依白似乎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了馬尾辮和血族。
只見馬尾辮把頭發披了下來,臉上憂心忡忡的表情還沒有完全褪去,很忽然地問“你愛我嗎”
血族點頭“愛的。”
馬尾辮“超過生命嗎保證會永遠嗎”
血族認真地牽起她的手“雖然認識還不久,但你在我的心里絕對是最重要的。”
馬尾辮看著他們相握的手,慢慢卸下了自己的指甲。
她戴的是穿戴美甲,沒有人想到,她的護盾就在這個上面。
摘到最后一個的時候,血族的表情已經變得猙獰。
馬尾辮冷笑了一聲“看來沒有呢,你沒有那么愛我。”
話音剛落,血族發了狂,她想把穿戴甲迅速地安回去,卻不料血族真是分毫沒有猶豫,沖著她咬了過來。
危機時刻,喬蒗出現了,也脫掉了自己的護盾,馬尾辮卻在這時裝回了自己的護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