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并不是很大,兩個人吃剛剛好,但戚依白的胃口不算太好,吃一點就會覺得膩,所以寧城就會自覺吃掉剩下的那些。
分割好了蛋糕,寧城才問道“所以在游戲里你原諒我了嗎”
“什么”戚依白道。
寧城不動聲色“我應該沒有做出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吧。”
戚依白聽到這兒就來氣了“怎么沒有很多的”
她一件一件地數著,寧城一邊聽,一邊給她喂蛋糕,看她嘴旁邊圍了一圈的奶油,才提醒她擦掉。
戚依白說著說著,又回到了推理上。
“你說這些玩家之所以被選中,是不是因為職業啊。”戚依白道。
寧城抬眼“哦”
“不然的話這也太巧合了。”戚依白數著“一個副本里剛好集齊了執法者,兇手,惡人,主播,作家,醫生,護士等職業,你不覺得這件事是創造了一個舞臺給嗎”
戚依白的這個想法最開始誕生于與寧城的對話。
寧城說,戚依白書中的所有角色都有自己的職業,只有兇手沒有,所以兇手就這樣暴露了身份。
這里的職業說的并不是普通的職業,而是和一起兇殺案有關的直接。比如個別設定下可能會出現警察,醫生,偵探,法醫,心理學博士等。
當時和寧城聊到這個時候戚依白不以為然,可是后來她卻發現了一個細節,在他們的記這個副本里,玩家也落入了一個基本上一樣的圈。
小雀斑的身份是執法者,也就是警察。這點是戚依白從他的手上發現的,他的手一側有繭和被槍彈出來的一些火藥燒傷的痕跡,顯然是用過真正的槍的。不會是軍人,因為他站的不是軍姿,而是刻意偽裝自己,更像是常年需要臥底成便衣的星際執法者。
如今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執法者一年要處決掉的人也不少。小雀斑大概率是剛從執法者學院畢業沒有多久,但是已經接手過一些案件。這就可以解釋他為什么前期的偽裝做得很好,后期處理事情的時候卻顯得稍微有些毛躁。
眼鏡男是惡人,也可以視為替罪羊。因為他的職業特殊,所以導致很容易讓大家先入為主對他的印象就不好。雖說他從來沒有公開過自己是星盜教授這個大概率的事實,他的張揚性格也依舊給他埋下了很多坑。
他滿足成為兇手的所有必要條件,如果不是自己抖了一個激靈跑掉了的話,估計早就被認定為兇手了,就連戚依白都不能完全排除他。
領隊是主播,但在這個設定里代表的是記者。這點戚依白一開始就發現了。他看起來長期不怎么運動的樣子,對游戲的各種設定卻還算熟悉,而且前期一直在努力地表現自己,好像有一些觀眾正在看,或者是會看到他的行動一樣。
他算是整個兇案的記錄者,忠誠地播報著每個細節。
其他玩家一一梳理下來,也或多或少的有些身份。
馬尾辮就更不用說了,扮演的是兇手。而戚依白自己也很有意思,她和領隊的地位差不多,因為是作家,所以也許會將這一段經歷當成靈感變成紙面上文字。
如果戚依白沒有推理錯的話,那么就說明所有的玩家真的都是選擇好的。
有一個躲在暗處的家伙選擇好了自己的想要的演員,將他們送到了一個封閉的環境里,上演她想要看到的劇目。
奈何戚依白并沒有按照它設計的出演,導致一場好戲提前結束了。
“叮。”微波爐熱東西的完成音響起,把戚依白召喚回了現在的世界。
她晃了晃腦袋,發現寧城端著一杯茶葉,手戳在她的臉上“別想了。”
戚依白拍開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抱怨著“你什么都不記得了,當然不會覺得有什么。可我身處在其中,怎么可能不去想。”
寧城則道“我今天看了一個說法,說只要吃蛋糕的時候誠心誠意的許愿,就一定能夢想成真。你不如先放下那些想法,把蛋糕吃了吧。”
戚依白端起蛋糕“好吧,那你過會兒要聽我的推理哦。”
寧城笑著搖頭“還推理什么,我們不回去不就好了”
戚依白放下盤子,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寧城“你被調包了”
“沒有。”寧城發誓,湊近戚依白“還是和之前一樣,一個零件也沒少。”
“腦細胞看記起來是少了挺多。”戚依白反唇相譏,說完后又道“我提意見的時候你還能反駁了”
“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還是說,你還想回道那個游戲世界里去”寧城問道。
戚依白摸了摸胳膊,說實話,她是感興趣的。一直以來她的骨子里就刻著冒險精神,只是總因為外表而被人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