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回來的時候說他“爸”要回家一趟,但婚禮一定會準時出席。
戚依白故作遺憾,還特地問了一句“是因為我說錯什么讓他不開心了嗎”
她知道自己越是這么說,寧城下手就會越狠。
看著面無血色的中年男人,戚依白心想只敢派手下來的家伙,遲早有天要被她端了。
但距離那一天估計還有點麻煩,畢竟現在她還是被鎖在了這個地方的。
只要是在“它”的地盤里,“它”的人大概就是源源不斷的。
但是回到游戲外面,戚依白就總有辦法去制“它”。
“怎么會”寧城還沒說話,他“媽”,也就是那個中年女人就開口道“都是他自己的事兒,公司又叫他回去開會了,一天天的”
這個時候中年女人說話倒是很擬真了,好像真的是一個妻子在抱怨自己的丈夫似的。
中年男人自己也道“抱歉啊白白,下次我再和你一起去參觀法院,這一次就還是算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寧城聽他們一個個說完才道“對,就是這樣,那我先去送他一程,你們先聊。”
說完,他又掃了自己“媽”一眼,似乎是在確定自己的判斷有沒有二次出錯。
須臾,他確定了中年女人并非偽造,這才離開。戚依白順著窗戶看出去,黑夜吞沒了他們的背影,但這一次中年男人絕對不會再像是之前那樣輕易離開。
在獅子的地盤里,每一個挑釁的動物都要收到森林之王的懲罰。
等寧城回來的時候,戚依白已經回臥室了。
電視被關上了,中年女人也進入了寧城安排好的臥室,接下來她怎么樣寧城就完全不會去管了。
寧城推開門的時候,戚依白正在和貓貓玩,寧城不回來她不敢睡,抱著毛毛也能給她一些安全感。
因為等著無聊,戚依白就開了一瓶紅酒,現在徹底把自己灌醉了。神情微醺,面頰也有些泛紅,格外可愛。
戚依白不知道有些葡萄酒也是度數很高的,別看它們看起來好看,喝得猛了真要命。
偏偏這種還是后勁兒很強的類型,所以戚依白喝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酒有多么的上頭。
就是為了避免自己喝醉,她特地只喝了一小杯,但大概也是酒量太差了,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無法做出準確判斷了。
看到寧城時她微微偏頭,好奇地問“你怎么有兩個頭”
“笨不笨。”寧城坐在床上,將她摟在懷里“什么都喝。”
“為什么不能喝。”戚依白歪歪頭“你欺負我。”
“還給我扣黑鍋。”寧城道“是你自己喝的。”
戚依白點點頭“是我喝的。”
說完,她又磕磕絆絆地道“可,可是是你把它擺在那里的呀是不是”
寧城無奈“是。”
戚依白又道“那你承不承認這是你的錯誤”
“承認。”寧城知道自己不該和喝醉了的人計較。
戚依白其實也沒有完全醉,她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沒那么清醒。
也還好她緊急剎車沒把自己完全喝斷片,否則要是寧城問出來了點什么,那生活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戚依白在心里夸自己“我真棒。”
“嗯。”寧城捏了捏她的鼻子“棒死了,棒到把自己灌醉成這樣。”
戚依白大驚“你會讀心術啊”
“你說出來了。”寧城道。
戚依白失望“原來不會啊。”
寧城“倒也不用表現得這么明顯。”
失望的戚依白吭哧吭哧地從床上往下爬,不打算繼續和不怎么樣的男朋友呆在一起。
寧城拽著她的睡衣又把她拉了回來,按在被子里“睡覺。”
戚依白探出一個小頭看他“啊”
“讓你睡覺。”寧城再次把她按回去,假裝很兇地道“不許賣萌。”
戚依白委屈“我沒有,你好可怕,你這樣我晚上會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