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架銜接處斷裂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盒子,盒子做工精美,雕刻的圖案非常精致。
這個盒子應該鑲嵌在書架軸心的地方。
他打開盒子,小盒子里放著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條,上面用幾乎要撕裂紙張的程度,寫上幾排蹩腳的字
月不是罪人。
他受了最沉重的冤枉。
他被他最愛的帝國謀殺。
艸
陳執皺眉,這就和他聽人說的看書看到的不一樣了。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月這件事說的不明不白。
犯罪,到底犯了什么罪。被冤枉,到底被冤枉了什么。整件事情顯得尤為撲朔迷離。
陳執討厭這種謎障一樣的東西,但往往,在這謎障背后,藏著些有意思的東西。
他摸著下巴想了想,食指和拇指捏住,一點點使勁。
可無論使用多大的力,盒子紋絲不動。
陳執想了想,他拿出光刀,將光刀變成小刀大小,對著盒子,手起刀落。
再挪開的時候,紅夭院長給的光刀裂了一條縫,盒子仍然紋絲不動。
這盒子結構倒是精巧,總不能裝句廢話,陳執想了想,淡淡地說道“是這個世界錯了。”
他話音剛落,突然聽到盒子“咔噠”一聲,然后小盒子里突然彈出一把鑰匙,鑰匙是黑色,花生米形狀大小,看著也挺結實,估計砍不斷。
說不定藏了什么東西。
陳執眼里閃過一抹興味,他關上盒子,塞進褲兜里。然后看向其他的書架。
完了,有些想踹。
指不定又踹出什么怪盒子。
一想到就刺激。
“抱歉了。”
等踹翻了大半的書架后,陳執終于確定,別的書架里沒藏其他東西了。他看著一地狼藉,心里計算賠多少錢。
而就在這時,穿藍色制服的學生會魚貫而入,為首的一諾冷冷說道“收到圖書館管理員舉報,五層二號區域有學生損壞書架,這位同學,請”
當看到惹事的人,一諾冷著的臉繃不住了,他哭笑不得地說“陳執同學,小祖宗啊,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陳執笑了,他從書架廢墟里走出來,“想你們那的茶了。”
溫蘭緒應該知道點這玩意兒的線索。
說不定可以出去玩玩。
一諾并不想審問陳執,不知道為什么,學生會的只要一對上陳執就會倒霉。這已經是慣例了。
所以,即使溫會長鴿了半個月忙得飛起,他還是把人帶了過去。
溫會長對工作認真負責,對這種事不會覺得麻煩的。
然而他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愛工作的溫蘭緒,在陳執一進來后,就放下了筆。他理了理衣領,收拾凳子上凌亂的文件。
“不用了。”陳執自己推開桌子上的文件,他撐在一把椅子上,挑了挑眉,“很忙”
溫家是皇帝的心腹,溫蘭緒的大少爺溫蘭堯常常朝五晚十二,要么上前線指揮,要么被陛下派去執行秘密任務,忙到飛起。
其實比起來,溫蘭緒已經相當閑了,他對工作并不熱衷,只做推拒不了的事,可因為完成的出色,并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