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蘭緒沒回答,他起身,走到陳執的面前,易感期結束后他又是一副冷淡的樣子,“讓我看看你的傷。”
“九個aha”陳執笑著,把頭偏到一邊。
他脖子上的傷口紅紅的一片,并不猙獰,甚至可以說是好看的,溫蘭緒從口袋里拿出藥膏,手指輕輕按在他的下巴上,“有些事我不記清了。”
“嗯哼。”
“我不會害你。”溫蘭緒說道。
“我還怕你不成。”陳執跳起來坐在桌子上,他晃著一條腿去踹他腿。
溫蘭緒便由著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陳執一抹藥就想打哈欠,他撐著眼皮子,頭時不時往下點,溫蘭緒抬著他的頭,“睡睡”
似乎想到什么,他垂下眼皮,遲疑了一下,他說出口“這次不睡柜子。”
“也沒有下次了。”陳執打著哈欠說道“你易感期太奇怪了,得趕緊找個oga,嘶。”
陳執抬眼瞪溫蘭緒,“你扯到我頭發了。”
溫蘭緒松手,低頭一看,手指上果然纏著一根頭發。
他找來一本厚書夾在里面,“我不喜歡oga。”
“啊”陳執這下來了興趣,手指戳了戳他,“你怎么回事,oga又小又軟,戳一戳還有水,我一個beta都喜歡,你個aha不喜歡”
溫蘭緒冷臉,簡直像個不近人情的機器人。
陳執端詳著端詳著,突然笑了,“還別說,你易感期戳都不用戳,眼淚能把我砸死。”
“陳執。”溫蘭緒冷下聲音,“你可以少說點話。”
“嗐。”陳執笑了,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說道“你有一個oga就知道了。”
溫蘭緒徹底不說話了。
陳執等著溫蘭緒消氣,想起兜里裝的黑盒子,“你知道治療師的祖師爺嗎”
溫蘭緒抹藥的手一頓,垂下眼睛,“為什么問這個”
“就好奇唄,我是治療師。”陳執懶洋洋地說。
溫蘭緒垂眸,表情冷凝,他似乎在回憶什么,又好像在斟酌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沉默到陳執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溫蘭緒開口,緩緩說道“這個人是禁忌一樣的存在。”
“禁忌”陳執挑眉,“為什么這么說”
然后陳執就從溫蘭緒口中得知了詳細信息。
這位治療師祖師爺月,他是一名beta,是單兵,機甲師,指揮師三位奠基人的親密兄弟,在最開始的時候,四個人是一支作戰小隊,代號風花雪月。
祖師爺排最后,代號月,里面年齡最小。該小隊驍勇善戰,很快扭轉人類與蟲族的局勢。
最終,人類反敗為勝,逮住蟲王,建立起帝國政權。可就在這時,作為一名純正人類的月反水了,月放走了蟲王,然后制作出一種叫作“黑月”的試劑。
黑月能把aha和oga轉化為最沒用的beta,他悄悄給單兵服用,不到一個月,消滅了帝國二分之一的aha,三分之一的oga。
陳執摸著下巴,他問道“是挺不是個東西的,所以成為禁忌是因為黑月”
溫蘭緒抿唇,“更主要是因為款冬花。”
他說著,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從柜子里取出一個文件夾遞給陳執。陳執一打開,發現是密密麻麻的清剿名單。
“款冬花是后來成立的一個極端組織,拿到了黑月配方,并且加以改造,做出了beta轉aha的紅月,oga轉aha的白月試劑。這些是使用紅月白月謀取特權的人。”
陳執將文件還給溫蘭緒,“aha和oga本來就是特權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