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東西會給他答案。
裴老師解釋完后,給學生們留下了充足的緩沖時間。能來上這節課的人,都已經被易感期的aha咬過脖子,于是漸漸接受了下來。
于是裴老師帶著一種治療系新生前往單兵訓練場。
走在路上,有腿上帶著鐵球訓練的單兵投來目光,“哇,新出爐的沙包又來了。”
“個個盤靚條順啊,不錯不錯,哥哥們會憐惜你們的”
“888屆新生,是不是還有陳執,那個陳執啊。”
費米一事后,陳執在887屆單兵里很有名,只是知道這人長得好看,很強,有很多粉絲,但知道歸知道,又沒有見過,心高氣傲的aha們更多是不認可。
陳執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光照在他頭上,他臉上揚起笑容,對著竊竊私語的單兵說道“叫你老子干嘛。”
單兵們一愣,他們中最牛的單兵都不敢說這句話,頓時黑下臉,朝發出聲音的地方一看,頓時身子麻了半塊。
頭發扎起,輪廓柔和,紅霞鋪面,現在的陳執有一種雌雄莫辨的美麗。
單兵們愣了好一會兒,等回過神的時候,陳執已經隨著大部隊離開了。
并不是惡意找茬,只是純屬這樣囂張。
呵,訓練場是嗎。
而這段不起眼的插曲并沒有逃過裴老師的眼睛,裴老師走到陳執面前,“陳執同學,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不適合。”
“嗯”陳執眨眨眼睛,“我只是有感而發。”
“你激怒了aha,對你接下來的訓練沒有任何幫助。”
陳執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老師,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裴老師皺眉,他覺得這個學生指不定有什么大病。
不過陳執確實得了一種病。
安分了就會死的病。
aha的訓練場非常大氣,一個圓形的大場地,周圍都是梯型的觀眾席,有點像羅馬的斗獸場。在場地上,有斑駁的洗不掉的紅色血跡,風刮過臉,像是帶著腥氣的刀子。
陳執等一眾學生在裴老師的帶領下來到訓練場中心,裴老師讓他們在此等待,然后他走到單兵系的老師溝通。
陳執無聊地看著現場,訓練場地上擺放著很多器械,有很多aha脫了衣服訓練,或是對打,或是負重跑。他的目光落在場邊一臺黑色的機甲上,陳執知道這臺機甲的型號,天醒系列6217。
陳執在預備aha的時候就開走了伊斯頓家的一臺機甲,可惜玩到一半出了故障,后來才遇到藍水瑩。
說起來,機甲算是他和藍水瑩的媒人。
陳執這一番走神,裴老師已經和機甲系的老師溝通完走了過來,“大家在我說開始的時候,在場地上找一個單兵,站在原地受著單兵的訓練,不要反抗。直到我哨子吹完結束。”
說到這里,像是安慰學生一樣,他又補充道“你們這屆運氣算是好的,aha剛上完體能訓練課,精力差不多磨盡了。”
單兵系的老師走過來,“那可不一定。”
裴老師抿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