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和離,你不愿意,那就等著。”秦大少夫人還是這一句話。
梅翰林家做出那樣的事情,弄出一個平妻來,就說明梅家不是有規矩的人家。梅翰林要是想做大官,怕是不能,這前途也就到那兒。梅二少爺就更別說了,作為娶平妻的當事人就更別想好。
京城里那么多人家,也沒有見誰家娶了平妻。哪怕正妻娘家落難,也沒有隨意娶平妻的,朝廷不承認平妻,平妻就是妾。
“現在不能和離,和離了,我去哪里。要是回侯府,那管家還能隨意欺辱我。”梅二少夫人少夫人給自己找到了理由,她不是不愿意離開梅家,而是侯府的那些人不可能對她好。
西北,何錫元洗漱換了衣服之后,便帶著他雕刻的雕像去找柳玉蓮。他在軍營的時候做了好幾個雕像,他把那些雕像都帶來了,有的雕刻得沒有那么好,可他認為這都是自己想著蓮妹妹刻的,他就都帶過來了。
“這一個是我。”何錫元還給自己雕刻了一個,“以后,蓮妹妹看著這個雕像,就跟看見我一樣。”
“嗯。”柳玉蓮有些羞澀,她沒有想到何錫元這么撩人。
柳玉蓮微微抬起頭,看向何錫元,正巧看到了何錫元有些微紅的耳垂。她發現何錫元黑了不少,都快看不到他紅了的耳垂了。
“在這兒等等。”柳玉蓮進屋,她給何錫元做了毛衣,她沒有織毛褲。
柳玉蓮以前就不大愛穿羊毛褲,她認為羊毛褲太重了,影響運動。柳玉蓮想著到時候給何錫元做棉褲就行了,對了,還可以制作羽絨褲。
呀,她怎么想著羊毛,想著棉花,就忘記羽絨了呢。
柳玉蓮想自己又找到了一些事情做,得讓收一些鴨毛。
“這是毛衣,你試一試。”柳玉蓮織的是高領毛衣,這樣就能護著脖子,不讓脖子被風吹了,“算了,現在也不好試一試,回去再試。”
柳玉蓮看著何錫元身上穿著的衣服,古人的衣服比較寬,袖子之類的也寬,這就不大好試穿毛衣。
“這是怎么穿的”何錫元拿著毛衣,有些疑惑。
“就是從頭套上去的,是這樣的。”柳玉蓮拿過毛衣,讓何錫元把手伸進去,“兩只手放在袖子里,先穿袖子,再套頭。”
何錫元直接就想套上去,被柳玉蓮組織。
“別套。”柳玉蓮道,“一會兒不好脫。”
“那就穿回去。”何錫元道。
“別。”柳玉蓮可不行讓別人看著穿著羊毛衣回去,“會被人看到。”
何錫元聽柳玉蓮這么說,才放棄,“可你是我的未婚妻。”
“還沒成親,多注意點。”柳玉蓮道。
“都聽蓮妹妹的。”何錫元坐在柳玉蓮的院子里,在這邊喝喝茶、吃點糕點。
柳家人都沒有阻止何錫元待在柳玉蓮這邊,他們見何錫元那么誠心地要跟柳玉蓮在一起,也就不橫加阻撓。
柳家二房已經搬到了縣城,蘇秋雅買的鋪子就是靠近書院的位置。蘇秋雅想著柳延波中午下課也能出來用午飯,就不用他們親自送去書院,柳延波也能吃上熱騰騰的飯。
蘇秋雅為了柳延波,那是極為盡心,就是想讓柳延波能無憂無慮地讀書。
“在書院可好”蘇秋雅詢問,就擔心柳延波在書院里遇見麻煩事情。
“很好。”柳延波點頭,“就是夫子今早還問我是否成親了。”
“怎么好端端地問你這個”蘇秋雅的心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