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女比誰都會做臉面功夫,也比誰都懂得如何壓制別人。
柳母不可能讓岑家女嫁進門,就算沒有昭陽公主在,她也不可能讓岑家女進門來。
正當外面的流言傳得沸沸揚揚,岑姑娘以為柳母會為了女兒榮寧郡主的名聲而給柳延敬定親的時候,京城來了圣旨。
皇帝給昭陽公主和柳延敬賜婚了,皇帝沒有讓昭陽公主回京,而是讓昭陽公主繼續待在西北。昭陽公主是二婚,柳延敬也是,且柳家人都在西北,昭陽公主可以在西北這邊出嫁。
至于皇家給昭陽公主準備的一些東西,有的東西可以送到京城的昭陽公主府,有的東西可以送到西北。
這一封圣旨不是昭陽公主去求的,只能說這一封圣旨來得很是時候。
昭陽公主原本對外面的傳言很生氣,榮寧郡主對小侄子、小侄女好怎么了,若是榮寧郡主真的阻擾兄長的親事,那必定也有緣由。何況,昭陽公主和柳玉蓮相處過,昭陽公主認為柳玉蓮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柳玉蓮為家里付出很多,柳父和柳母暫時沒有想著給柳延敬說親,那也是因為柳延敬在軍營里。
因著柳延敬在軍營里,皇帝特意在圣旨里寫了昭陽公主可多到柳家,不必有那么多講究。
柳父和柳母年紀大了,柳玉蓮還沒有及笄,柳延敬的一雙兒女又小。這也算是一家不是老就是小,別人也可能欺負他們。
昭陽公主來到柳家,還勸說了柳母幾句。
“您就放心吧,榮寧如此好,那些人都是胡說八道。”昭陽公主道,“父皇便是很重視榮寧這樣有能力的人,榮寧不必跟其他女子那樣,不必去學那些三從四德的。”
昭陽公主先前來過柳家大房很多次,她相信柳家大房早就有感覺,他們應當知道皇家要賜婚。
“是啊,舍不得她去學。”柳母道,“她從小到大就不喜歡女戒女則的,讓她看,她都不愛看,總是悄悄地看其他的書。這一兩年,她又經歷了這么多,我們更是舍不得她受苦。”
柳母想到外面的那些流言,岑家女總有倒霉的時候。
“這一次唉。”柳母嘆息,“查來查去,人家只說原本是說榮寧關心侄子侄女之類的話。”
“這樣的人最是黑心。”昭陽公主可不認為那些人會無端端地去說這些話,本來就沒有什么關系的,那么八卦別人做什么。
昭陽公主可不怕,她改天再讓人給岑姑娘送女戒女則,讓岑姑娘多瞧瞧,再問問岑姑娘之前抄書都抄好了么。岑家女那么有規矩,那就規矩一點。
柳玉蓮不是很在意外面的流言,她去給何錫元和柳延敬送東西的時候,也沒有說起這些事情。
在柳玉蓮看來,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就別讓何錫元他們多擔心。
“這一次送了東西,就等過年了。”柳玉蓮道。
“嗯,等過年回去。”何錫元點點頭。
柳延敬已經知道皇帝給他和昭陽公主賜婚,昭陽公主就直接留在西北。年前的時間短,必定不好準備婚禮,那就是等年后,最遲來年二月左右。
皇家有意讓昭陽公主待在西北,那就是讓昭陽公主多幫襯柳家。柳家稍微聰明一點,就知道要早早把人迎娶進門。
宣旨的公公也說了來年二月是個好月份,暗示柳家別拖延。
“天冷,母親沒讓小佳出來。”柳玉蓮看向自己的兄長。
“是不該讓她來,你也不該來。”柳延敬道,“外面這么冷,凍著了怎么辦”
柳延敬才不管何錫元是不是想柳玉蓮,他就擔心自己妹妹的身體。
“沒有那么容易凍著,都穿得很暖。”柳玉蓮笑著道,“父親去地里了,冬小麥也種下去了。”
這一次的培養液主要是讓小麥長得好,而不是讓小麥快速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