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柳延波從啦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扔進大牢里,大房的人從來都沒有這么狠過。
大房的人總是很溫和,柳延波認為大房的人就喜歡做表面功夫。柳母就喜歡裝大方,就是想讓柳父覺得她好。
柳延波就一直認為他們就會那樣,他以為他們會一直裝下去。他早就該想到柳玉蓮根本就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昭陽公主又是皇家公主,一切都不一樣了。
柳延波不是單獨一間牢房,還跟其他的犯人待在一起。有獄卒的示意,那些人很快就知道怎么做。
那些人圍著柳延波,他們對柳延波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
他們知道只要沒有把這個人打死,沒有把人打殘,就是把人打出皮外傷,那就可以。
“你們”柳延波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這么對待自己。
那些人哪里可能聽柳延波多說話,哪怕柳延波說給他們銀子,他們也不可能收。
醫館里,昭陽公主拿了藥酒,她親自給柳玉蓮涂抹藥酒。
“這都有些腫了。”昭陽公主想柳延波真是狠心,作為一個兄長,根本就不懂得關心妹妹,還對妹妹如此暴力,太狠了。
這人都心腸是石頭做的么,昭陽公主想柳玉蓮也沒有去傷害二房的人,二房的人怎么就那么讓人無語。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柳玉蓮覺得手腕有些疼,哪里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不想讓昭陽公主擔心而已。
昭陽公主稍微用力一點,她就聽到柳玉蓮吃痛地叫了一聲。
“疼吧。”昭陽公主問。
“是疼。”柳玉蓮點頭,哪里可能不疼呢。
這是真的非常疼,不能用力。
柳玉蓮想自己最近也別多干別的活,就等手好。好在家里現在也不用靠她做繡活賺錢,不然,她這幾天都不能做。
因著柳玉蓮受傷了,昭陽公主一行人就直接回鎮子,他們就沒有在州府多待。
柳家大房,昭陽公主直接跟柳父柳母說了情況。
“小妹有這個哥哥,就跟沒有一樣,還不如沒有。”昭陽公主義憤填膺,“他沒有考中秀才,跟小妹有什么關系”
“是沒關系。”柳父皺眉。
柳父沒有想到柳延波會沒有考上秀才,柳延波不是信誓旦旦說要考探花嗎
“這該斷的親,還是得斷。”昭陽公主道,“我讓小妹先去休息了,就不讓她過來。她今天也受了驚嚇,要是再有下一次,小妹被嚇傻了不說父皇會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昭陽公主不知道柳父對柳延波還有多深厚的情感,反正她不喜歡柳延波,也不想有這么一門親戚。
柳父明白昭陽公主的意思,要是女兒被二兒子嚇傻了,那么皇帝必定不高興。
他之前想著給柳延波機會,看著柳延波會不會有變化。柳延波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難免就心軟。
這時候,柳父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軟了,斷親這種事情也不是非得要柳延波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