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蓮沒有讓人送水泥板進京,工部的人按照方子去制作水泥,那些人自然就能知道水泥板是如何的。
“好。”柳父哪里可能說不好,皇帝給了女兒能直接上折子的特權,柳父便不可能非得要女兒讓他去寫奏折。
柳父不傻,皇帝應當更想看到柳玉蓮寫的。柳父不去寫,未必就不好。
只要柳玉蓮是柳父的女兒,那么柳父就能得到一些好處。
“你看著辦就是。”柳父道,“雖然你還沒有及笄,但是你已經懂得很多了。”
柳父愿意讓柳玉蓮直接去做這些事情,有的人可能就是要女兒讓他寫,柳父不是那樣的人。
京城,岑家女在婆家的處境不是很好。岑家女原本就喜歡用三從四德去壓迫其他女子,要其他女子三從四德,她們面對妯娌的時候,有的岑家女就去說妯娌不夠賢良。
岑家女自己賢良淑德還不夠,還要讓其他女子賢良淑德。
誰家的姑娘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很多女子都不愿意跟岑家女做妯娌。
如今,岑家出了事情,哪怕岑家沒有徹底倒下去,岑家女在婆家的地位也受到了影響。
那些被岑家女壓著的女子高興了,她們倒是要看看她們都婆婆還能如何說岑家女多好。
岑家女太會做表面功夫了,她們會表現得很敬重婆婆,她們對婆婆很好,不管婆婆如何,她們都孝順婆婆。
仿佛岑家女沒有脾氣一樣,其實也不是她們沒有脾氣,而是她們從小就是被那么教育長大。要孝順婆婆,要相夫教子,岑家女就那么做。
只是岑家還沒有徹底倒下去,一些婆婆還是站在岑家女那邊。
即便如此,她們都日子還是難過了一些。
于是就有人到岑家說了情況,說那些妯娌欺負人,妯娌認為岑家要倒了就這么對她們。
忍著
這就是不知道要忍到什么時候,她們就只得忍著。岑家也是一直這么教育她們,要學會隱忍。
“她們都不大好。”岑大夫人跟岑老夫人說明情況,家里的姑娘在外面不好過,要是妯娌和婆婆不滿還好,關鍵就是她們的夫君不滿意她們。
一個女子要是讓夫君不滿意,那么這個女子以后的生活就很艱難。
岑大夫人不希望家里的姑娘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可她知道只要岑家出事情,岑家不能繼續維持下去,那些人就會變臉。
“忍著吧。”岑老夫人還能怎么說,當然是讓她們忍著。家里就這么一個情況,岑老夫人都不知道家里以后會如何。
岑老夫人也不敢多問岑老爺子,這一件事情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是。”岑大夫人聽了老夫人的話,她就知道她們沒有別的辦法。
岑家的姑娘一直都是這樣,她們習慣了。
岑老夫人相信她們一定能忍受住,一定得等到后面。要是她們現在就放棄,那么以后遇到更艱難的時候,她們又該怎么辦。
“別為了一點小事情就回來。”岑老夫人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家里出了大事情,弄得人心惶惶的。”